反之,如果他們助紂為桀,持續擁戴袁紹,城破以後,必將遭到嚴懲。
安營已畢,蘇哲便命令,命士卒們砍伐樹木,趕製了數以百計的投石機。
袁紹冇好氣的痛罵一番,又問道:“譚兒呢,那譚兒的幽州兵為何也冇到?”
袁紹再次沉默。
好久後,無法的一聲感喟,擺手道:“罷了,你們速去做籌辦,選好機會,棄城北撤吧。”
袁紹微微點頭:“你所言極是,隻是,讓誰去捐軀呢?”
袁熙和許攸對視一眼,二人的眼神無不是如釋重負,看到了一線朝氣。
袁紹用靈機一動的暈厥,避過了城頭上的進退兩難。
當日被文醜氣暈以後,袁紹病情又開端減輕,隻能整天臥床,守城的事件,不得不再次交給了二子袁熙。
蘇哲在手劄中,曆數了袁家父子罪過,宣稱他此番攻打鄴城,隻為誅滅袁家父子,隻要城中軍民情願活捉袁紹父子,獻城歸降,便可恕他們無罪。
許攸大喜,忙道:“幷州正被董卓打擊,且地窮戶少,不敷以贍養我數萬雄師,唯今之計,唯有退往幽州纔是上策。”
袁紹長吐一口氣,冷靜道:“那你說我們當撤往那裡?”
袁紹越聽越不爽,冇好氣的罵道:“你哭甚麼哭,老夫還冇有死!”
“不如甚麼!”袁紹沉聲喝道。
許攸隻得乾咳一聲,拱手道:“主公,蘇賊使卑鄙手腕,攪的城中民氣機亂,將士們的士氣也越來越降落,再這麼死守下去,隻怕會重蹈黎陽覆轍啊。”
軍府。
一國之都如果都丟了,意味著這個國也隨之淹冇,對民氣士氣的打擊,將是多麼致命。
鄴城但是河北的核心,他的都城地點啊。
董卓攻打併州!?
說話間,他的目光瞟向了袁熙。
袁紹神采一變,騰的坐了起來,怒道:“董卓這個蠢貨,他為何不去攻打蘇賊,反來攻我幷州,莫非他不懂唇亡齒寒的事理嗎!”
許攸無法道:“那蘇賊在洛陽一線屯有重兵,又有函穀關之險,董賊多數是對打擊蘇賊冇有信心,以是才趁虛來攻我幷州,想要跟蘇賊分一杯羹。”
留下死守,隻要死路一條。
袁紹如有所思,半晌後,拂手道:“去把高覽叫來吧。”
許攸苦著臉道:“至公子來信,說是曹操正蠢蠢欲動,他一時半晌難以分出充足的兵馬來鄴城,請主公再對峙對峙。”
袁紹眸子驀地爆瞪,一刹時湧起滿腹的肝火,眼看著就要痛罵許攸。
一旁的繼配劉氏,則在中間唉聲感喟,暗自垂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