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過一口氣後,他苦澀歎道:“蘇哲,你說的冇錯,他們叛變我,是我咎由自取,我袁紹落到明天這步地步,怪不得彆人,隻能怪我本身。”
莫非說,這統統真的都是我咎由自取?
正中午分,蘇哲策馬徐行,安閒的由北門而入,進入了鄴城。
他終究覺悟。
可惜,為時已晚。
現在,他卻衰老苦楚,一身的落寞的站在他的跟前,以失利者的身份,任由他高高在上的俯視。
他想起當日官渡兵敗,他惶恐而逃之時,明知是死路一條,卻還逼張郃去斷後的那一幕。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張郃。
袁紹臉上的氣憤,不平,十足都在這一刻煙銷雲散,隻餘下了深深的慚愧。
“西城突圍的高覽,已被顏良斬殺,一萬多兵馬儘數投降。”
蘇哲不覺得然道:“袁紹,我覺得你能說點甚麼新奇的,本來還是一樣的味道,從荊州起,就不止一小我跟我說過你如許的話,可惜,他們現在一個個全都被埋在黃土之下,早已化成一堆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