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當然要放了。”蘇哲不假思考,“我蘇哲向來言而有信,當初說了黃祖退兵三個月就放他兒子,眼下估摸著也差未幾到了,我當然要放了黃射。”
“主公言而有信,當真乃君子也,末將佩服。”徐晃也拱手讚歎,明顯他也從同僚口中,傳聞了關於黃射之事。
聽得此言,黃射身形一顫,眼眸中驀的湧起深深懼意。
徐庶緩緩道:“蘇哲的軟肋就在於水軍,而黃祖的江夏兵,恰好是我們荊州最強的水軍,劉荊州現在要做的,就是命黃祖扼守漢水,不放蘇哲一兵一卒過江,為我們攻陷襄陽,爭奪到充足的時候。”
劉表震驚錯愕,擺佈蔡瑁,蒯越等文官武將,一個個更是駭然驚變,難以置信。
要曉得,他們這支先頭軍隊,兵馬不過才一萬餘人,底子不消連營七裡的範圍。
這也太匪夷所思,叫人冇法瞭解了吧!
蘇哲策馬飛奔,過岸邊的樊城不入,直抵岸邊。
躍馬岸灘,舉目一望,滾滾漢水,已儘收於眼底之下。
遠瞭望去,但見襄陽城的巍巍表麵,模糊模糊可見,固然看不清是誰家旗號,但蘇哲估摸著此時的襄陽,還是還姓“蘇”。
黃射瞟了蘇哲一眼,眼眸中湧動著肝火,卻不敢發作,隻能扁了扁嘴,一聲不吭。
劉表不信,其他人也多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