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快看,那是黃祖的燈號,他終究還是出兵了。”甘寧指著江麵上的戰船道。
甘寧欲言又止,眼神中不由閃現出了幾分敬佩的神采。
傍晚之時,連營已畢,連綴不斷的營盤,沿著北岸排開,旗號遮天,陣容浩大,彷彿有三四萬雄師駐紮。
此時現在,徐庶竟對本身的才調,產生了一絲思疑。
躍馬岸灘,舉目一望,滾滾漢水,已儘收於眼底之下。
劉表君臣,十足都墮入了震恐當中。
蘇哲嘲笑道:“黃祖他也是聰明人,他曉得我滅了劉表以後,毫不會放過他,就算冇有他兒子做人質,他黃家也必滅,看來他終因而覺悟過來,要不顧兒子死活了。”
一天以後,漢水北岸。
信使派出,統統人都鬆了口氣。
諸將心中更加獵奇,卻不敢違令,隻得心胸著猜疑猜想,傳令下去。
“放,當然要放了。”蘇哲不假思考,“我蘇哲向來言而有信,當初說了黃祖退兵三個月就放他兒子,眼下估摸著也差未幾到了,我當然要放了黃射。”
那一刹時,劉表恍忽覺得本身產生了錯覺,耳朵聽到了幻覺。
聽得此言,黃射身形一顫,眼眸中驀的湧起深深懼意。
半晌後,劉表才緩過神來,猛點頭道:“不成能,董卓何其強大,當初十八路諸侯聯手都不是董卓敵手,蘇哲如何能夠擊敗他?還奪下了洛陽?”
一麵“蘇”字大旗飛揚而過,引領著萬餘蘇軍,吼怒如風,直奔水岸而去。
望著滾滾漢水,蘇哲慨歎道:“我蘇哲終究又飲馬漢水了,魏延,嶽丈,讓你們刻苦了。”
劉表震驚錯愕,擺佈蔡瑁,蒯越等文官武將,一個個更是駭然驚變,難以置信。
話鋒一轉,徐晃卻又道:“隻是我軍海軍較弱,麵前黃祖的江夏水軍看戰船數量,起碼也有七八百艘,水軍當在三萬擺佈,冇有了黃射做鉗製,黃祖必會更加肆無顧忌,不知主公籌算如何過河去救襄陽?”
遠瞭望去,但見襄陽城的巍巍表麵,模糊模糊可見,固然看不清是誰家旗號,但蘇哲估摸著此時的襄陽,還是還姓“蘇”。
劉表不信,其他人也多難以置信。
並且,蘇哲還叫他們多紮出兩倍的營帳來,這不是多此一舉,空耗力量麼。
徐庶緩緩道:“蘇哲的軟肋就在於水軍,而黃祖的江夏兵,恰好是我們荊州最強的水軍,劉荊州現在要做的,就是命黃祖扼守漢水,不放蘇哲一兵一卒過江,為我們攻陷襄陽,爭奪到充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