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何名?”劉淵神采安靜的可駭。
劉淵暴喝一聲,道:“徐晃、黃昌安在!”
“主公,田元皓姓樸直,忠於漢室。黃昌建功心切,為道明來意,必誇大其詞,為田豐所恨。以其人之奪目,隻消小小一點手腕,便能將之擒下,”郭嘉悠悠道:“此時田豐必定仇恨主公,整戈待旦,以待主公就逮矣!”
幾人談笑間便尋了家堆棧落腳,又叮嚀典韋入夜依計行事,這才安穩下來。
“混蛋!”
半晌後,軍卒將一虎背熊腰的大漢押上前來,喝到:“跪下!”
“可有山匪走脫?”
客房裡,田豐狼狽的站起家來,其衣衫褶皺,髮髻散落,隻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打量了室內諸人一番,看到沮授時也不由一愣。
未幾時,便有小卒前來彙報。
钜鹿郡是冀州的中間,也是承平教主張角的老巢,這裡承平教傳道之風騷行,經常可見羽士身影。劉淵冷眼旁觀,半月以後便已出了钜鹿,過趙國,進入常山郡。
“怎不見公義?莫非出了甚變故?”
“不成能吧?”劉淵瞠目道:“公義長年行商,為人油滑,不虞言語罪人。又有大勇力,便是三五百練習有素的軍卒也困他不住,又有吾侯府印信,怎會不得自在?”
“吾隻道世道艱苦,卻未曾見過如此悲劇。”田豐自嘲的搖點頭,落寞道:“莫非大漢,真的有救了麼?”隻一股濃濃的絕望滿盈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