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師一早醒來,回想昨日之事都欣喜又鎮靜。本來本日蕭煦和南宮皓就要打馬回廣安城去。隻是,趙益拉過二人道:“何必急著歸去,不如讓大哥陪著你們上二弟那瞧瞧去。如何?”
趙益和陶燁也懷著感奮的表情相互叫過了蕭煦“四弟”和南宮皓“三弟”。
初初相見,他們相互皆是極其謹慎客氣。
彆的三人,聽得蕭煦如此說,也都振振隧道:“滴血為盟,存亡相隨,榮辱與共,毫不相負。”
趙益和陶燁聽蕭煦如此說,早已心內感服。趙益歡暢道:“王爺如此看重在劣等,鄙人也不能不知好歹。何況,鄙人曾是平王帳下的一名小卒,是平王一手調教了的,鄙人不敢忘恩。”
本來,這個南宮清也是個極喜交友之人,家世繁華,脫手又風雅,且率性直率。在平陽一帶也算是個繁華名流,早就與趙益和陶燁等乾係親厚。本日之事,也是南宮皓托了他才得以促進的。
隻聽蕭煦道:“本日我們四人滴血為盟,此後存亡相隨,榮辱與共,毫不相負。”
南宮皓握拳向蕭煦的胸膛悄悄一捶,道:“我果然冇白交了你,此後存亡相隨,此生也就不負前來了。”
趙益也早站起來了,瞥見蕭煦如此謙虛,已有些打動,端著酒杯道:“王爺抬愛,鄙人感激不儘。早聞王爺是個乾脆蕭灑之人,本日一見,公然讓人敬愛。鄙人雖有赤膽忠心,但不得朝廷愛好,說到頭,也不過一個庸碌之輩罷了。”說完,也一飲而儘。
南宮皓哈哈一笑道:“你果然不介懷?”
蕭煦也醉得不輕,拉著南宮皓含含混糊地扯天扯地。一會兒說上陣殺敵,一會兒說女人玉佩,直鬨得南宮皓頭暈目炫,筋疲力儘。
趙益冇想到蕭煦竟拿本身比作親兄長,頓時,心中一陣暖流而過,眼中酸澀起來。隻見他抱拳行過禮,道:“王爺如是說,鄙人實在不敢當。但憑王爺這份密意厚誼,鄙人也不能目睹著王爺北上赴險而不為所動。鄙人情願北上殺敵,以護王爺全麵。”
提及平王,蕭煦想起了二哥蕭淩。蕭淩交戰疆場,軍功赫赫,隻是現在隻肯做一個閒人了。蕭煦有些感慨道:“二哥英勇善戰,隻可惜現在再不肯上陣殺敵了。將軍與二哥曾一同出世入死,便如同小王的兄長一樣,小王再敬將軍”。說完又端起酒杯喝下了滿滿一盅。
接下來,大師又歡笑痛飲起來,直喝到太陽西下,幾小我才都趔趄著腳步上了三樓,南宮皓命人安插房間安排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