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和孃親聞聲我返來了,從後堂配房中忙忙地上前來。孃親臉上淚痕未乾,三十好幾的婦人因為保養得甚好,肌膚賽雪,瑩潤如玉。
我伸個懶腰,輕鬆隧道:“孃親放心,我定打扮得漂標緻亮地,讓人不敢小瞧了去。”
早上起來,窗外霧濛濛的,似雨非雨。念奴端著洗漱水進房來。因了明天要去應選,孃親和爹爹也是早早地就起了。孃親已經梳洗結束,來到了我的內室中。
適時,念奴從家門中走出來,一眼瞧見我,便又驚有喜地向我飛奔過來,口裡大喊著:“蜜斯返來了,蜜斯返來了。”待到我跟前,隻一把將我摟緊在懷裡,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這幾個鐘頭家人的擔憂。
念奴比我小一歲,自幼便跟著我,交誼非普通主仆可比。更多時候,我們已視相互為姐妹好友,而她常日裡知我、愛我、護我之情更是令我打動。我不想轟動孃親,隻得照實向念奴說清蕭煦如何賴著我將髮簪贈送了他,如何又哄著我將他的飛鷹玉佩收下了。
念奴看在眼裡,隻輕柔地推著我道:“蜜斯,明日還要應選,早點梳洗安息了。”
此時,我在打扮台前沉沉坐下,念奴還是為我鬆發去簪。合法我神思恍忽間,念奴慌問:“蜜斯,你的海棠白玉髮簪呢?你是不是剛騎馬掉了。”
聽聞如是,我不由啞然,我並不知髮簪是定情之物。現下想來,難怪他隻要我的白玉髮簪呢。莫不是他真的對我故意,想著,耳根至兩頰不由得像火烤著*起來。
我隻訕訕一笑道:“我可不想選中呢,你曉得個啥。”
念奴讓我站定,遠遠地瞧著我直笑道:“蜜斯果如仙子下凡呢,明天應選必能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