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蔣丞坐到琴凳上。

“我回辦公室喝茶，”老徐說，“我喝不慣你們那些個飲料，喝一口一下午嘴裡都是甜的。”

“晚安。”顧飛用牙在他肩上磕了磕。

“這個曲子叫……知名！”王旭說完看著蔣丞，“哎蔣丞，你給老徐先容一下？”

固然之前的地痞活動用的醬跟瓶子裡現在的醬並冇有甚麼直接關聯，並且也冇用沙拉醬和黃油……

“先練著吧，”他冇有答覆老徐的題目，“我到時……再跟您說。”

王旭冇再說話，閉上了嘴。

“滾蛋。”蔣丞拿了寢衣去沐浴。

蔣丞還是不曉得該說甚麼，隻是跟著老徐一塊兒悄悄歎了口氣。

一個學霸，自打跟一個學渣混在一起以後，就一起滑向了不要臉的深淵，要不從小到大教員和家長都不讓好門生跟掉隊生混在一塊兒呢。

顧飛還在睡，姿式都冇有變過，他趴到桌上，伸手在顧飛唇上悄悄點了一下，顧飛冇有動，他又用手指在顧飛鼻尖上很輕地戳了戳，顧飛還是冇動，他勾勾嘴角，又往顧飛眉心伸手疇昔。

不過也冇所謂了。

寢室裡傳來顧飛的笑聲。

“我剛用的又不是這個，”顧飛指了指瓶子，“剛用的是藍莓和甜橙醬，並且也都是舀出來了才用的，又冇……”

“好。”顧飛靠在床頭點了點頭。

他一向寫完了一套卷子才抬起了頭，活動了一下脖子，往顧飛那邊看了一眼。

“你能夠不說啊，”蔣丞把改好的譜子放到譜架上，“再來一次嚐嚐。”

寫譜的時候他有一些竄改，有記不清的，有太壓抑的，彈曲子的時候好幾個處所他也都下認識地重重壓向琴鍵，想要揚起來，想要喊出聲音來。

吃完宵夜，他翻開了檯燈，趴到桌上開端冒死。

“明天起床再抄了，”顧飛說，“我現在困得要死。”

“我冇玩，我是看你看過分了，”顧飛笑了笑，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睡吧丞哥，都過了12點了。”

從混亂到一無統統，到……他轉頭看了看寢室。

在這裡待的時候也不短了，但四周的這些氣象，每次看到，都還會有淡淡的陌生感受，偶爾還會感覺不實在。

“哎！”王旭有些不爽地喊了一聲，“又要避著我是吧？”

旋律有些蒼茫和壓抑，詞也透著一樣的感受，聽的時候讓人有種想要狠狠揮手打碎包裹在四周的監禁的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