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若繃緊的身子這才鬆弛下來,望著他的背影問:“你不生我氣了?”
他臉上帶著慍怒,攥住被子的一角順手翻開。
他探出大掌,握住她胸前不盈一握的竹筍尖,唇吮著她的鎖骨細細麻麻地往胸口滑行,發明她滿身繃得緊緊的,像是燒起來普通,他這才鬆了口,昂首望進她的眼裡。
“除了這裡,他還碰你哪兒了?”他俄然沉聲問道。
“下一次,如果你還這麼不乖,我可懶得管你。”話落,他的手捏了捏她的臉,冇有再碰她的意義,“這幾天你就住在這裡吧,你這幅模樣回黌舍也丟臉。”
突然的冰冷襲向滿身,米若這才發明本身身上是裸著的,她嚇了一大跳,本能地就要躲,卻因為行動狠惡扯痛了身上的傷口。
可這隻不過是錯覺,垂垂就發覺他的力道加大了,像是要擦掉那些淤青和吻痕似地,幾次的揉(調和)搓變成了一種痛苦,米若疼得揪住床單,不一會兒就大汗漓漓,晶瑩黑亮的眸子裡氤氳出薄薄的水霧。
米若咬了咬牙,還是抱著本身不動,厲焱看不疇昔,拉住她的腳踝拽到本身的身前,他鹵莽的拉扯行動讓她痛得幾近暈疇昔。
見狀,厲焱眸底一沉,下一秒就將冰冷的唇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嗬,你跟我做(調和)愛的時候,如何冇見著你叫這麼大聲?”見她痛得短長,他竟然還不忘了調侃。
說白了,不管如何,主控權必然是在他手裡,他這小我吃不得虧。
厲焱穿戴拖鞋走過來,坐在床沿邊上,離她很近的間隔,近到她乃至能聞到從他身上飄來的菸草味兒。
米若猝不及防,就被他撲倒在床上。
室閣房外彷彿連成一個天下,而這個空曠沉寂的天下中彷彿隻剩下他一人罷了。
厲焱挑了挑都雅的眉毛,隻說:“我救了你這回,你就欠了我一小我情,我不要你之前,你哪兒都不準去。”
見她還是不肯動,他又道:“不擦藥,保不齊你腿上的傷可就好不了了。”他曉得她最在乎的就是她那雙腿,便專挑這個來由說。
驀地,有股冰冷的東西落在她的胸口,但不是那藥膏的感受,她轉頭一看,本來是厲焱的一根手指。
然後,他從床頭櫃裡拿出一盒藥膏,那藥膏是綠色的,膏體濃稠,隻擠了一點點塗抹在她的身上,她立即就感到一股涼意,酥酥麻麻地鑽入肌膚裡,又漸突變成刺辣的溫熱,接著傷口處彷彿不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