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措置胸口上的傷時,米若死活不肯意。
米若繃緊的身子這才鬆弛下來,望著他的背影問:“你不生我氣了?”
米若如何也想不通。
厲焱失了耐煩,伸手就把她的雙手扯開,他垂眼一看,眼底的神采不覺暗淡下來。
突然的冰冷襲向滿身,米若這才發明本身身上是裸著的,她嚇了一大跳,本能地就要躲,卻因為行動狠惡扯痛了身上的傷口。
然後,他從床頭櫃裡拿出一盒藥膏,那藥膏是綠色的,膏體濃稠,隻擠了一點點塗抹在她的身上,她立即就感到一股涼意,酥酥麻麻地鑽入肌膚裡,又漸突變成刺辣的溫熱,接著傷口處彷彿不那麼痛了。
可米若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欠他一小我情,明天那些人並不好惹,一想起他們的惡跡,她不由顫抖驚駭。
“過來,我替你擦藥。”他沉聲說道。
“你也太看得起本身了,就你現在這副模樣,你感覺我會有‘性’趣嗎?”說話間,他用鄙夷的視野睨著她的身子。
驀地,有股冰冷的東西落在她的胸口,但不是那藥膏的感受,她轉頭一看,本來是厲焱的一根手指。
他臉上帶著慍怒,攥住被子的一角順手翻開。
“容燁便宜的殊效創傷藥,”見她還是蹙著眉頭,他又解釋,“放心,這藥冇題目,壞不了你的皮膚。”
“你輕點兒!”她痛得大喊。
昨早晨就想要幫她擦藥的,可這女人明顯是嚇怕了,抱本身抱得死死的,任他如何拉也拉不開她死死抱住本身身子的手。
米若一時候迷了眼,竟然長久愣神。
厲焱陡地來了這麼一句,讓米若愣了神,腦筋裡便閃現出昨晚遭受安哥狼吻的景象,不由咬了咬下唇,冇法開口。
“嗬,你跟我做(調和)愛的時候,如何冇見著你叫這麼大聲?”見她痛得短長,他竟然還不忘了調侃。
“唔……”
室閣房外彷彿連成一個天下,而這個空曠沉寂的天下中彷彿隻剩下他一人罷了。
米若猝不及防,就被他撲倒在床上。
“這是甚麼藥膏?”她禁不住獵奇地問。
見狀,厲焱眸底一沉,下一秒就將冰冷的唇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見她還是不肯動,他又道:“不擦藥,保不齊你腿上的傷可就好不了了。”他曉得她最在乎的就是她那雙腿,便專挑這個來由說。
他抬手細細撫摩她臉頰上的肌膚,手感真的很不錯,那種柔滑,竟然讓他有些悸動。田黃石項鍊的奧妙,他是毫不會奉告她的,以是他避開話題不談,倒是勾了勾唇,說道:“驚駭了?曉得驚駭的話,那就嫁給我,讓我好好庇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