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這麼做,他現在能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睡覺嗎?!
被人稱為美人計也好,苦肉計也罷,總之是歪打正著,恰逢機會合適,趁他毫無防備之際,用一針超強效力的麻醉藥紮暈了他,並勝利地讓他的小老婆誤覺得我們倆整夜都膩在一起。
“嗯……若兒……彆鬨……”他在睡夢中夢話。
他的背脊是那麼寬廣,那麼暖和,讓我冰冷的身子也變得和緩起來,但我卻聞聲他殘暴地掰開我的手,冷冷地說,“安娜,你的毒我能夠找人幫你解,我也能夠給你一筆錢,但是你不能留下。你曉得的,我已經有保重的妻女了。”
因而,我揹著他使出一個陰招。
我冇法假裝冇聞聲,也冇法假裝不曉得,眼下睡在我身邊的這個男人,嘴裡呼喊的是他老婆的名字。
光滑的皮膚,細緻的紋理,暖和的身軀,專屬於他的氣味……
動情的時候彷彿一眨眼轉眼即逝,聽到從他嘴裡吐出的究竟後,一股冇法消逝的屈辱感在我體內騰騰燃燒起來。
每個女人的心底總會藏有一片柔嫩之地,始終收藏著敬愛的阿誰男人,而即便如我如許殺人無數的女殺手,一樣逃不出這個生物圈裡亙古穩定的定律。
窗外夜色滿盈,婆娑的樹影投射在他的臉上,他的麵孔那麼標緻,標緻得即便在無月的夜空中也像是閃爍著光芒的星星。
敬愛的路西法,為甚麼你隻肯愛阿誰女人?我要如何做,才氣讓你愛上我,才氣讓你在乎我?
他身上那股隻屬於他的氣味躥入我的鼻息間,是那種淡淡的香味,像是某種古龍香水味,我不由得靠近他的身子,把頭埋進他的胸口,雙手環住他毫無贅肉的腰際。
殺了她,就能讓他完整健忘她,讓貳心甘甘心腸愛上我嗎?
“噗――”
要擄走目標人質並不是件輕易的事,但也不是辦不到,因為我是伏魔城裡最短長的鋼索夜姬,綁架這類事對我而言就是小兒科。
但是,為甚麼我的內心還是會有那麼一點點的難過呢?
但是,當我站在兒童床前時,不由自主地躊躇了……
換句話說,我的死期將至!
路西法的女兒睡得很熟,乃至能聽到她輕微的鼻鼾聲,微小的月光從窗外暉映下來,模糊能見到她小臉上的精美五官。
我偷偷凝睇著麵前的這一張俊臉,我曉得,我此生都逃不掉這個魔咒了!
他長得真的很都雅,五官精美得彷彿畫工精雕細琢出來的那樣,每一筆都是神來之筆,稠密的長睫毛標緻得不像是男人該有的,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起,嘴角處微微揚起來,像是做了一場好夢,好似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