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昀沙啞著嗓子,眼眸猩紅的俯視身下的人兒,不耐煩的說道。
赫連昀說的有口偶然,畢竟這年初處女幾近已經絕種了,再者他還真的不曉得,本來程嘉嘉已經有男朋友,更加冇想到,他會親眼考證她被劈叉。
衝出來一半便遭到深深的停滯,令壓在程嘉嘉身上的男人快速停下統統的行動,難以置信的盯著她的眼眸詰責道。
就在她主動吻上赫連昀的時候,她腦海裡儘是肖宸欺侮她的話,氣的她甚麼都顧不上了。
“啊...。”
程嘉嘉挑釁的話一落,直接令赫連昀遭到了極大的欺侮。
嗬...很好,她竟然敢質疑他的技術,那麼,明天他必然要讓她見地見地他的真本領,要不然她還真不曉得她未婚夫的技術不是蓋的。
如果他早曉得,壓根不會碰她,剛纔在雅座的時候,到底是誰著魔了的拉著相互過來的。
但是,就在赫連昀摟著她腰身時,一股觸電般的感受俄然令她心跳加快,麵露膽怯,那麼的想要逃,酒也頓時醒了大半。
被壓在身下的程嘉嘉俄然尖叫一聲,如夢初醒般的將雙手抵在赫連昀滾燙的胸口,餘光觸及兩人早已不著寸縷,下身更是被一股熾熱的硬物抵著時,她猛地倒吸一口寒氣,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前提反射的想推開他。
“程嘉嘉,一會你可彆告饒。”
赫連昀那裡還忍得住,下身早就被她勾的堅固如鐵,幾近冇有任何前戲,赫連昀扶著他小弟弟就衝過程嘉嘉最為甜美的處所。
“你,你,你戴套冇有。”
“啊...。”
赫連昀壓在她身上,險惡的挑眉,那模樣好似在說你現在喊停還來得及。
這麼多年,流連在花叢中的赫連昀向來不喜好處子,反而喜好那些風情萬種,姿勢妖嬈,且不會把風月場上的事當真的女人。
程嘉嘉一說完,一鼓作氣的吻上他的唇,想讓他乖乖的閉嘴,卻也同時斬斷了她的退路,隻能一起向前,不給他看扁她的機遇。
睨見她滿臉手足無措的模樣,被赤裸壓在身下的赫連昀,壞痞痞的唇角一勾,摟著她的腰快速的掉轉兩人的身姿,回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暗淡的房間內,跟著男人的喘氣,和女人淺淺的低吟,兩道龐雜的腳步聲猝不及防的,在喧鬨且充滿含混的空間內響起。
龐雜的腳步聲中,也不曉得是誰的腳撞在床沿上,兩道赤果果的身軀,俄然以女上男下的姿式雙雙倒在柔嫩的雙人床上,呼吸間滿是相互身上的酒味,濃烈,發酵的令人沉浸,也充滿一觸即發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