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一出口,程嘉嘉恨不得咬掉本身的舌頭。
“又如何了?”
“你,你,你戴套冇有。”
程嘉嘉一臉挑釁的揚起視線,捲翹的睫毛就這麼勾人的煽動著,直接用他剛纔的話來堵他。
赫連昀那裡還忍得住,下身早就被她勾的堅固如鐵,幾近冇有任何前戲,赫連昀扶著他小弟弟就衝過程嘉嘉最為甜美的處所。
“本公子不喜好戴那玩意。”
赫連昀壓在她身上,險惡的挑眉,那模樣好似在說你現在喊停還來得及。
因為他不喜好費事。
“你真的是第一次?”
她的一聲尖叫,赫連昀差點就被她嚇軟了,那擠出來一點點的硬物,卻又被她給擠了出來,直接抵在她大腿根處。
暗淡的房間內,跟著男人的喘氣,和女人淺淺的低吟,兩道龐雜的腳步聲猝不及防的,在喧鬨且充滿含混的空間內響起。
純真的模樣,好像不諸事是的孩子。
沿途的路上落滿了兩人急不成耐脫去對方身上的衣服,跟著腳步的轉動,一起蜿蜒到兩人的腳邊,可想而知兩人有豪情和迫不及待。
睨見她滿臉手足無措的模樣,被赤裸壓在身下的赫連昀,壞痞痞的唇角一勾,摟著她的腰快速的掉轉兩人的身姿,回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這麼多年,流連在花叢中的赫連昀向來不喜好處子,反而喜好那些風情萬種,姿勢妖嬈,且不會把風月場上的事當真的女人。
天曉得她內心多想畏縮,可骨子裡倔強恰好不讓她伏輸。
“不戴就不戴,你廢甚麼屁話,要做就快點,你要不可,我就喊牛郎了,畢竟人家的技術必定是無可抉剔的。”
而他身下的女人,清楚膽怯生澀的要命,恰好還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來,卻恰好也是如許的生澀,反而勾起了赫連昀身上的征服欲。
“啊...。”
聽聞他的嘲弄,一股不伏輸的氣勢驀地從程嘉嘉心底裡迸射出來,她瞪著猩紅的眸子,伸手就勾住他的脖子,長腿順勢纏上他精窄的腰身,弓起家姿一臉強勢的諦視他的黑眸,鄙夷道。
龐雜的腳步聲中,也不曉得是誰的腳撞在床沿上,兩道赤果果的身軀,俄然以女上男下的姿式雙雙倒在柔嫩的雙人床上,呼吸間滿是相互身上的酒味,濃烈,發酵的令人沉浸,也充滿一觸即發的敏感。
“程嘉嘉,一會你可彆告饒。”
赫連昀的酒頓時醒了大半,現在想想難怪她剛纔連親吻都這麼羞怯,稚嫩的就像個不經人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