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正得了張大河送去的十兩銀,就樂顛顛的直接請了徒弟們,同村人一起開端持續繁忙補葺宗祠。
“掌櫃的,籌辦破鈔多少銀兩購置文房四寶?”
“不準!”趙豐年死死抓了瑞雪的手,微微憤怒,“今後不準在提和離兩字!”
“打趣也不準說!”趙豐年不知是酒醉還是內心不舒坦,用力瑞雪往懷裡攬了攬,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心下安靜很多,“我這幾日去城裡找了些學子和馳名譽的老先生,籌辦在沛水河邊辦一場詩會,到時宴席的菜色都用豆腐做成,如果有人誇獎豆腐的詩句寫的好,還可得些賞金,一旦豆腐的名聲鼓吹開了,城中的酒樓天然也就上門來了。”
“天然不會,人越多越好。”趙豐年猜知她又打了甚麼主張,問道,“如何,有何不當?”
瑞雪撲哧一笑,“那能如何,頂多和離把你攆出去唄,歸正院子也是我的。”
西邊配房,就是堆棧,地上鋪了厚厚的草木灰,然後搪了木方劑,待放上裝牛豆的袋子,既防濕又隔潮。
趙家的新宅院占地四畝多(武國畝數為小畝,約莫二百二十平擺佈),青色的磚牆,紅漆的廊柱,褐色鑲了鐵鉚釘的大門,雕鏤精美的門樓上,懸了一塊楠木的匾額,刻著趙豐年的親筆手書“趙府”兩字,筆鋒厚重有力,讓人一見之下就忍不住心生一絲恭謹,進了大門,是小小的迎客堂,劈麵是一麵影壁,雕了傲雪寒梅圖,右邊是車馬棚子,左邊是座大灶間外帶一間小小的門房屋子。
趙豐年點頭,“這事我倒是忽視了,就把賞銀換成物件兒好了。”
西配房吳煜占了北屋,南屋空下留待今後待客。東配房北屋做了小庫房,擺了幾隻大木箱,存放些禮品和臨時用不下的小物件兒,南屋則一樣是客房,鋪了大炕,桌椅器具齊備。
堂屋裡對著門口擺了八仙桌子和高背椅,前麵是一台四扇風景屏風,固然木框和繡工不見多好,倒也高雅。
“一百兩。”
正房裡天然是瑞雪伉儷住了,東屋伶仃開門,是瑞雪特地留出的沐浴之處,屋裡有暖牆連同著隔壁灶間裡的大灶,夏季時既燒了水沐浴,又暖了屋子,一側有小門通著堂屋,洗完澡乃至不必出屋子就能直接回到閣房,這也是瑞雪為了趙豐幼年染風寒,絞儘腦汁纔想出來的體例,幾個泥海軍傅看了都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