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開個打趣!”
瑞雪撲哧一笑,“那能如何,頂多和離把你攆出去唄,歸正院子也是我的。”
瑞雪天然明白他的心機,暗自甜美偷笑。
繞過影壁,纔是真正的一進院子,也就是今後的豆腐作坊,東配房裡通長的大屋子,右邊擺了兩盤三尺直徑的石磨,中間是青石砌的淺池子,池上放了幾套形狀各彆的木器,池邊有凹槽,待壓抑豆腐的時候,多餘的水分要從這裡流出,滴進上麵的大木桶裡。左邊房梁上方用鐵索吊掛著幾掛方形紗布包,用作壓抑豆渣所用,上麵垂直位置就是兩眼大灶,半人高的鍋台,鑲了二十四仞的大鐵鍋,恰好擠壓了豆漿後就直接開煮、點腦兒,上案板壓成型,非常便利。
西屋就是兩人的居室,進門處繞過一閃小屏風,就是個小小的隔間,有博古架子擺了幾隻雕花精美的盒子和根基書,架旁有桌椅,桌椅上有文房四寶。南邊窗下放了籌措漢榻,榻上有小幾茶具,想來午後晴和,倚在此處讀書喝茶,定然落拓舒暢。
“不準!”趙豐年死死抓了瑞雪的手,微微憤怒,“今後不準在提和離兩字!”
這些東西如果采買也要三兩多銀,摻些包穀麵蒸饅頭,燉菜裡加幾塊肉,雖說不如趙家的席麵兒豐厚,卻也算極可貴了,充足吃到補葺完成,那十兩銀子隻用來買質料和付人為綽綽不足,裡正和幾位族老們天然大喜,連說趙家明理刻薄,村人們看在眼裡,內心也都歎服。
瑞雪皺眉,實在有些不捨,眸子兒轉了轉,問道,“到時候參與評比的詩詞,不會限定墨客的籍貫或者春秋吧?”
趙豐年臉上熱的好似要著火普通,特彆是被瑞雪香軟的唇觸碰過的那一小塊處所,像火種普通,垂垂引燃了全部滿身都熱@燙起來。他不安的動了動,儘力平複下狂跳的心,把手臂抽了出來,假裝長長打了個哈欠,“放心,這事兒我會安排的,你記得好好揣摩幾個菜色吧。”
“這主張好,如果文人們先承認了,城中世人就更輕易接管了,再有幾首好詩詞傳播出去,到時候彆的各城也輕易推行。不過,文人狷介,如果直接賞銀錢,恐怕他們會內心有些衝突,莫不如換成文房四寶等物。”
“天然不會,人越多越好。”趙豐年猜知她又打了甚麼主張,問道,“如何,有何不當?”
“打趣也不準說!”趙豐年不知是酒醉還是內心不舒坦,用力瑞雪往懷裡攬了攬,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心下安靜很多,“我這幾日去城裡找了些學子和馳名譽的老先生,籌辦在沛水河邊辦一場詩會,到時宴席的菜色都用豆腐做成,如果有人誇獎豆腐的詩句寫的好,還可得些賞金,一旦豆腐的名聲鼓吹開了,城中的酒樓天然也就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