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俄然想起,有次去北方,在街邊看到人家賣一種光彩金黃、宣軟適口的糕餅,她獵奇問了做法,倒是用包穀麵發酵以後蒸出來的,看著又大,吃起來也有些甜味。如果做出來,倒是能比那貼出來的餅子好吃很多。她盤算主張做些嚐嚐,就把乾糧一事扔在一邊不談,轉而問起銷路。
瑞雪在船埠裡外轉了幾圈兒,倒是看中了一個好處所,緊挨著存貨的木棚子邊上,有塊有四十平米擺佈的空位,如果蓋上一個簡易的小板屋,夏季時給這些力工們供應個避風之處,再賣些熱食,買賣必然會極好。
瑞雪遭到鼓勵之下,又折騰了一上午,把涼透的發糕兩麵抹了素油在鍋裡煎,也有類彆樣的焦香。張嫂子內心也惦記取這事,又跑來看了兩趟,直誇獎瑞雪心機巧,一個包穀餅子也能做出花腔來。
王姓官差也不喜年青官差插話,但是想起此人是府衙主薄的侄子,不好獲咎,微微沉吟半晌,也勸道,“小娘子,開食肆確切要會算賬,那可不像這些挑擔兒的貨郎,賣個花生,一杯兩文錢,買兩杯都要數兩次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