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的木輪子多日冇有上油,行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吱嘎嘎響個不斷,給空曠的淩晨,添了三分喧鬨。
“謝老太爺良言相告。”瑞雪趕緊接過藥方,遞給張嫂子收好,然後就拿起羊毫,刷刷寫下一首詩,臉帶歉意的捧給田老太爺,“還望老爺子恕罪,這就是奴家夫主作的那首詩。”
“走吧,嫂子,我們回家。”
“這城裡最大的藥堂是仁德館,嫂子去那邊問問,如若仁德館冇有,那彆處也不必問了。”小伴計把六包配好的藥材放到桌案上,笑道,“一兩八錢銀子。”
藥堂也早早關了門,瑞雪拍了好半晌,纔有個小伴計不耐煩的出來開門,瑞雪今晚送錢已經送得麻痹,一見麵就塞了一把銅錢疇昔,那小伴計公然就露了笑容,引了她們出來,照著方劑抓藥,還叮囑著,要如何煎熬,如何服用,極是細心。讓瑞雪感慨,款項,不管何時都是開道利器。
“赤炎果?”那小二哥敏捷的用油紙包了藥材,點頭說道,“嫂子要買赤炎果嗎?我倒是聽掌櫃說過,那藥是在極南之地的一處山口裡所生,非常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