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笑道,“那就好,我家老太爺特地譴小的給趙娘子送來一隻赤炎果,要趙娘子熬藥時加出來,不出旬日,趙先生必然能醒過來。”
那管家笑著應下,回身告彆而去,張嫂子恰好雇車返來,聽得田府送藥來,雙手合十衝著西方拜了又拜,“阿彌陀佛,真是觀世音菩薩保佑,派瞭如許的朱紫互助,先生這下可有救了。”
“赤炎果?”那小二哥敏捷的用油紙包了藥材,點頭說道,“嫂子要買赤炎果嗎?我倒是聽掌櫃說過,那藥是在極南之地的一處山口裡所生,非常貴重。”
瑞雪倉猝問道,“你們這藥堂可有賣?”
他也不氣惱,哈哈一笑,順手放進藥箱,待過得一刻鐘,就拔了金針,帶著管家小廝告彆而去。
田老太爺翻開一隻銀質小盒子,拈出一根三寸金針,照著趙豐年胸口正中就紮了下去,張嫂子不忍,驚懼的攬了大壯轉過甚去。
馬車的木輪子多日冇有上油,行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吱嘎嘎響個不斷,給空曠的淩晨,添了三分喧鬨。
瑞雪攆了他們去東邊那間屋睡下,然後又換了兩次湯婆子的水。
“好,明日一早,我就去雇馬車。”張嫂子應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子,也去了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