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趙豐年的胸前和頭上就紮了十幾根金針,燈光映照下,跟著他胸口的微小起伏,那針尾偶爾閃過丁點兒金光,襯著他青白的神采,非常詭異。
瑞雪眉頭緊皺,但還是問道,“勞煩小哥兒想想,這城裡哪家藥堂能買到這赤炎果?”
“赤炎果!”瑞雪真是又驚又喜,她這一夜都在犯愁到那裡去籌銀子買這味藥材,冇想到田老太爺竟然慷慨至此。
“走吧,嫂子,我們回家。”
“好,明日一早,我就去雇馬車。”張嫂子應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子,也去了東屋。
兩人謝了小伴計,拎了藥包,歸去堆棧,張嫂子早借好了炭爐子、藥罐子,放在堂屋裡就熬了起來。
家裡的存銀統共就六十兩,連買五分之一都不敷,這赤炎果然是太貴了。
田老爺子瞭然一笑,這婦人定然是怕他不肯前來相救,才謊稱冇有記全,遁詞找書童謄寫。
“謝老太爺良言相告。”瑞雪趕緊接過藥方,遞給張嫂子收好,然後就拿起羊毫,刷刷寫下一首詩,臉帶歉意的捧給田老太爺,“還望老爺子恕罪,這就是奴家夫主作的那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