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子賞,主子放心,小的必然把人給主子盯住了。”旺財立即忘了剛纔的抱怨,歡樂的差點跳起來,一迭聲的打著包票。
瑞雪點頭伸謝,末端好似勉強打疊起精力,笑道,“這鋪子是我們一家的生存來源,我實在不捨得死當,不如我說個彆例,掌櫃的聽聽看,能夠行得通?”
瑞雪坐在鋪子裡,不過等了半盞茶工夫,前次那白髮飄然的老掌櫃就又呈現在了櫃檯後,他到底是個靠眼力餬口的,眼睛就是毒,隻掃了掃瑞雪的麵貌、穿著,就立即認出這是前次來典當玉佩的女子,並且那玉佩還被二公子拿走把玩兒,至今也冇歸到庫裡。
不提程家父子如何焦心尋覓,隻說瑞雪惹了一肚子氣,恨恨的站在街邊,腳下踩得未曾熔化的積雪,咯吱作響,半晌以後,伸手摸了摸懷裡的紙張,長歎苦笑道,“還好,我冇歡樂過甚,還記取把地契帶在身上。說不得,要先抵押籌銀子了。”
“我想把這鋪子押在掌櫃的這裡,也就是活當,當銀二百兩,今後一年內,這鋪子我還開著,每月賺了銀錢就送二十兩來,如許到年底,我統共付銀二百四十兩,便能夠把地契拿歸去。但是如若我有一個月冇有送銀子來,這地契和前幾月托付的銀子就都歸掌櫃的。掌櫃的,覺得如何?”
“啊,是有個婦人來。”程二還覺得是大哥曉得了剛纔那事,暗裡到老爹這裡告了黑狀,狠狠瞪了大哥一眼,東昇無法,假裝冇有看到。
正房門口立著的一個綠裙大丫環,聽得他這般無禮大喊,剛要出聲嗬叱,她身後的房門就從內裡翻開了,楚歌歡披著件石青色刻絲灰鼠披風走了出來,問道,“但是讓你盯著的人,有了動靜?”
東昇應著疾步出去,很快七八個小伴計兒就跑出了店門,混入人群不見了蹤跡…
她順著影象裡的路找到了寶和堂,就是她當初典當玉佩的當鋪,內心念著那老掌櫃還算馴良,或許能好籌議一些。
“哦,說說看,老夫洗耳恭聽。”老掌櫃也是獵奇,擺佈一淩晨冇甚麼買賣上門,也有些餘暇。
瑞雪苦笑,起家施禮,然後重新坐了,才說道,“讓老掌櫃見笑了,日子過得貧困,有些礙難之處,隻得再來勞煩掌櫃的了。”
程二捂著刹時腫起多高的腮幫子,委曲的喊道,“我哪曉得店主姓白,你跟大哥常日甚麼事都揹著我說,現在怪我誤事了。”
瑞雪順勢又說道,“現在這地契的賣價就已經漲到了將近二百兩,一年後我還清欠銀,掌櫃的就平白賺了四十兩,我如若冇還清,掌櫃的隻賣這地契就能賣到三百兩,贏利更多,不管如何算,都絕對不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