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將人拽到老爺子病房的玻璃窗前，溫阮的額頭“咚”地撞在玻璃上。

“阮阮！”

陸行簡過分擔憂溫阮的身材，也跟著一起去了，隻是臨走前，他停在溫念初身邊，不耐煩地警告她，“如果阮阮有甚麼不測，我要你都雅。”

溫阮被她嚇得大氣不敢出，她想不明白，為甚麼溫念初俄然會這麼瘋，她這三年到底經曆了甚麼？

隻要用力一掐，就能留一道紅痕。

棉簽蘸著碘伏掠過她掌心的新月形傷口——那是方纔攥拳太用力留下的。

那雙眼睛裡儘是對勁。

溫念初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喬芳書還想說甚麼，卻瞧見陸宴冷冷的模樣，到嘴邊的話還是嚥了下去。

她是裝的！

她扶著牆漸漸滑坐在地，後腰撞到消防栓的金屬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