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峻被她噎了一句。雖也迷惑她如何竟如長輩尊者般直呼徐儀的名諱,不過琉璃所做的讓他猝不及防的究竟在太多了,他也冇法一一窮究。兼之聽琉璃推許徐儀,心機忽就有些奧妙。便表情龐大的說道,“天下也是有那一等鐘靈毓秀的家世,偏就能養出出那一等驚才絕豔之人的……”
“他不是你的族兄嗎?”
國子學裡講授的博士都是海內聞名的儒生,即使是教幼學館裡的頑童讀書,也擺足了傳授“國子”的架式。
劉峻的心機卻已然活泛過來,曉得本身講錯了,立即便又彌補,“實在你又何必在乎名次,先生考的是經義章句,你善於的倒是詩詞歌賦。經學重質輕文,詩賦卻重文輕質,本來就極難二者兼得。”
快意搖了點頭,道,“不曉得。”
劉峻雖不討厭他,但想到琉璃能夠受了他的欺瞞,竟替他的出身作保,內心便不大想理睬他。
他們旁若無人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