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眼睫微垂,一手提壺,一手握盞,清澈的梅子酒就續入琉璃杯中,映出天子金貂玉帶的龍袍上張牙舞爪的金龍。
天子的手順著她纖細的脖頸滑落在肩上,悄悄拍了兩下:“朕替你做主,你可有甚麼擔憂的?”
見天子眼神閃了閃,卻不置一詞,她用心苦了臉,做出一副憂愁的姿勢來:“大清立國以來結婚如許晚的皇子隻要理親王一名,可那迎娶的是太子妃,遴選人選時再細心不過也是該當的。何況理親王大婚雖晚,可大婚時身畔已經有兩位側福晉,膝下也有兩子兩女,可現在七阿哥倒是孤零零的一小我呢。”
天子輕哂,語氣薄涼道:“七阿哥如何能與理親王相提並論?”
意歡閉宮不出好久,並不給天子麵子,卻為了本身封後而出宮,如常地參禮恭賀,隻怕就是為此才紮了天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