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得倒也不虛,剛纔薑仲信口四句詩便凝集四股文氣,若非美意獎飾,而是正麵比武,雖不敢說必然取勝,但必定會是彆的一番景象。
薑仲心中一動,順口問:“噢,甚麼樓?”
範寶通笑道:“若問我,此時便能夠放學。”
“有何不成呢?”
“我記得了。”
白衣劍客道:“公子明顯胸有完玉,怎又說不得其法?”
薑仲麵帶淺笑,在範寶通劈麵坐下,把書放到桌上,看到葫蘆少爺雙目中的諷刺之意一閃而過,自但是然地把兩本書推到一旁,道:“本日是我第一次做先生,從未有過經曆,因此也做不出常常做先生的模樣。”
“噗~”薑仲落地,彷彿砸在一層薄薄的氣墊上,身上無任何痛覺,伸右手在地上拍了一把,身材彈起,閉目站了半晌,似有所得,昂首看向屋頂,道:“謝前輩脫手相救。”
薑仲喝完酒,把酒壺還給白衣劍客,後者接過酒壺隨口問了一句。
白衣劍客瞧了薑仲一眼,說道:“陳公子要修個文武雙全?”
“先生總不好來問我。”
白衣劍客神采微訝,隨即點頭道:“好拳法。”
白衣劍客喝了一口酒,擺擺手道:“就在這屋頂。你自當謹慎謹慎,若失腳滑下,就遵循拳譜中的運氣之法自保,我不會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