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不動聲色地從那隻黑犬身上取了些許新奇血液,沾在銀針之上,再次施針。公然幾針下去,便聽到濮陽涵接連□,刺出的血跡也閃現鮮紅,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之前你握著傘的時候,便將這手巾握在掌心。我固然認不得那是甚麼寶貝,能在你身上的想來總有點神通。”白醫心機也不睬他,手上卻多下了幾分力,本來想要發話的濮陽涵被他用銀針猛刺穴位,痛得兩眼發黑,那裡還說得出話來。
“承蒙星君慧眼。如果星君能助我濮陽一族度過眼下的難關,這七香車不但送給星君,濮陽家便是把庫門翻開讓星君肆意遴選一件走,又有何妨。”濮陽涵說話已極其勉強,隻見一絲青黑氣味從腕上蜿蜒,直侵心脈!文曲目睹事情不好,還未及脫手,白大夫卻比他更快,不過眨眼之間,一枚長針深深紮入他胸口位置,間隔心房不過半寸差異,硬是將那青玄色的逆息生生阻斷在落針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