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了疼痛,緩緩地展開了眼睛。然後她悄悄的看著我,手已經高高的抬起來,一邊大聲地罵著:“你個傻子,傻啊你。你如何不還手啊,你還手啊。”
“我們走吧,不在再呆在這個處所了。找個溫馨的處所,先安設下來。把身上的傷治好了再說,走吧。”我說。
我坐在地上,整小我就像是傻了一樣。
“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就不怕。我怕甚麼,你覺得我陳永浩是個貪恐怕死的人麼?”我把行李箱放在地上,停下腳步對藍莓說。
實在不讓她哭,而我本身卻在悄悄地哭了起來。鼻子一酸,就感覺視野恍惚了起來。看不清房間的物品,也看不到她那張被淚水洗滌過的臉。撩開她的頭髮,看到嘴角滲著血跡。看著就讓我心疼,但是卻無能為力。
“我疼啊,疼。真的疼,冇騙你。”說完了,我就回身了。
找了房東辦完手續後,我帶著藍莓浪蕩在大街上。
“你跟著我走就是,歸正他們不會在找到我們了。要找也隻能在到黌舍來找,不過我感覺他們不能來黌舍來的。”藍莓說。
“冇有甚麼值不值得,冇有甚麼應不該該。我不信這些東西,我也不管那麼多。”我有些蠻不講理的說。
“我曉得,你不消說我也曉得。”
因而我拖著疼痛的身材,清算著房間的一些貴重物品。實在也冇有甚麼,也就是一些衣服和冊本罷了。冇有甚麼值錢的,能夠算得上值錢的也就是行李箱裡邊的日記本。那是我多年積累的影象,我一向都是隨身照顧。
“你不要如許了,我看不下去了。我們要好好的,總有一天會把明天遭到的全數還給他們。”藍莓說。
“你如何不打了啊,莫非你解氣了啊。你打啊,我已經做好了籌辦了。藍莓,你打啊。我等著你,你打啊。”我閉上眼睛,喊了起來。
之前在於叔家餬口了那麼一段時候,總感覺他家是最豪華,但是現在看到了這屋子,就不那麼以為了。
我想要再說甚麼的時候,她便緊緊地抱著我。她的唇已經把我的嘴堵上了,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然後她卻嗚嗚的大哭了起來,就個受了天大委曲的孩子一樣。我也是緊緊地抱著她,然後我的眼淚再一次的迸發了出來。嘴角已經沾滿了淚水,一股鹹鹹的味道…;…;
拉著行李箱又按下了往下的電梯,然後被藍莓喊住了:“你這是乾嗎啊?”
“我之前住這裡,不過我也是好久冇有過來了。”藍莓看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