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後,她不曉得如何了。就走過來,我覺得她會一巴掌給我打過來。我閉上已經,悄悄的等著。但是成果可想而知,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頓時我的耳朵都懵了,隻聽到嗡嗡的聲音。
我忍住了疼痛,緩緩地展開了眼睛。然後她悄悄的看著我,手已經高高的抬起來,一邊大聲地罵著:“你個傻子,傻啊你。你如何不還手啊,你還手啊。”
“對不起,這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讓你受傷了。”藍莓一邊說著,一邊摸著我的頭,然後牽著我的手。緊緊的牽著,我也是緊緊的拉著她說:“誰讓我遇見你呢,誰讓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冇有庇護好你,我對不起你。”
藍莓緊緊抱住我,放聲地哭了起來。我用手幫她擦了淚水,讓她不要再哭了。
我就像是做夢了一樣,就像是聽錯了一樣。但是我當真的聽了起來,確認本身冇有聽錯。
我想她能夠又要打過來了,我閉上了眼睛。然後我頭再一次的發懵了,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但是這一次力度冇有之前的那麼大了,彷彿她已經冇有那麼大力量了。
我回身又跟著藍莓進門了,房間很寬廣。裝修得也是很豪華,是歐式氣勢的。看起來就像五星級旅店的大廳一樣,不過就是空間小了一些。
“哦哦,如許。”聽到她的話後,我內心的不那麼嚴峻了。
我看著她不說話,我的牙齒已經緊緊咬住了嘴唇,彷彿已經排泄了血液來了。
電梯在十九樓停了下來,然後我們走出來。她很純熟的拿出鑰匙翻開防盜門,這一刻我躊躇了幾秒鐘。
那幾個牲口當時是把我弄暈了,不然的話我我非要把膠帶掙紮斷了。挨個清算,但是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現在這個模樣了。我拿起了傢夥籌辦外出,可好卻被藍莓攔住了。看著她不幸的模樣,我放棄了。
“但是我感覺你如許不值得,你不曉得嗎?”她哭著看著我,說:“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天下的人,但是卻走到了一起。我感覺如許很好笑,真的很好笑。”
“你如何不打了啊,莫非你解氣了啊。你打啊,我已經做好了籌辦了。藍莓,你打啊。我等著你,你打啊。”我閉上眼睛,喊了起來。
“你?我放心,冇事。你還是真的狼的話,我情願做你嘴裡的獵物。”她看著我,說:“從速去洗,彆那麼多廢話了。莫非你就不疼麼?”
因而我拖著疼痛的身材,清算著房間的一些貴重物品。實在也冇有甚麼,也就是一些衣服和冊本罷了。冇有甚麼值錢的,能夠算得上值錢的也就是行李箱裡邊的日記本。那是我多年積累的影象,我一向都是隨身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