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金芙蓉的目光,人估客瞥見了楚漁的臉,那一刻,人估客眼睛裡較著閃過一絲疑雲,隻是刹時又被奪目給替代了。
“那你說咋樣纔像?”
楚漁在堆棧聽人說:那傾城女人回眸一笑,十個男人,有八個會流鼻血,剩下兩個不流鼻血的不能算男人,如果不是寺人,就鐵定是男扮女裝。
公然,金芙蓉對楚漁萌發了興趣,她身邊的婦人,對金芙蓉的意義,早已心領神會,朝人估客頭頭招了招手。
“姐姐真會談笑,就這姿色,客人瞎了眼都不會選。”
“姐姐就愛逗mm,乞丐有啥好喜的。”
各式無聊的楚漁又想起男人們口中的花魁傾城,傳聞美的不成方物,不曉得到底有多美?說到“美”,楚漁腦海裡隻要兩張臉,一個是她的標緻師父,一個就是玄月了。師父的美是清冷孤單的美,玄月的美是和順楚楚的美。
楚漁站直了身子,把頭仰得高高的,衝金芙蓉暴露甜甜的笑容。
本覺得獨占鼇頭的傾城年紀漸長,人氣漸衰,玉露間就有了機遇,誰曉得金風館又出了個叫花容的,那才叫真真的“雲想衣裳花想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