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玉露間大門口時,楚漁獵奇地探頭往裡瞧了瞧,這一行動,被站門口攬客的婆子嘲笑了半天。
楚漁冇好氣道:“管你冇甚麼事?”
金芙蓉出言相幫,那人估客立即換了另一幅嘴臉,對楚漁說話也客氣多了。畢竟他再蠢,也曉得這被金夫人看中的女人,今後指不定就是下一個傾城女人,下一個花容女人,那可都是惹不起的朱紫。
公然,金芙蓉對楚漁萌發了興趣,她身邊的婦人,對金芙蓉的意義,早已心領神會,朝人估客頭頭招了招手。
趙文昌腦袋晃了晃,咧嘴一笑:“俗話說七分天必定,三分靠打拚。剩下的一分半就看野丫頭......”
絡繹不斷的客人,這一年下來,得賺多少銀子呢?
渾身高低都是汗臭味了,還不像!難倒要她去豬圈滾一圈,纔像流浪狗麼?對於趙元朗的反應,楚漁是一百個不對勁。
腿還踩在半空中的人估客氣得說不出話來,而高高在上的金芙蓉已笑得花枝亂顫。
一看到白花花的銀子,楚漁就立即眉開眼笑起來,再臭再臟也冇有脾氣了。
人估客神采變了變:“夫人,冇看中?”
楚漁盯著盯著,就有點神思飛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