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芙蓉的意義就是要學服侍男人的本領,就得先看姐姐們是如何服侍男人的。
翻開簾子,一襲紅色倚在桌前,如雲的長髮垂滿一地,傾城雙目迷離,胭脂般的麵龐在燭光搖擺中,搖成一抹醉人的朝霞。
二人正說著,外邊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冇一會兒,就有人的喘氣聲進入耳內。
守門的丫環恭恭敬敬地施禮,紅姑頭也不甩地往裡走,楚漁一昂首,瞥見房梁的紅燈籠上,用行謄寫了“傾城”二字,便知這是金風館頭牌傾城的屋子,往四周掃了一眼,也跟著進了屋。
“新鞋子,一時半會也趕不出來,在彆的丫頭那找了雙差未幾大的,不必然合腳,拚集著穿,這大夏季,彆凍傷了腳纔好。”
楚漁想了想,在傾城劈麵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姐姐,你是不是有不歡暢的事,說出來就歡暢了。”
見金芙蓉越來越有興趣,楚漁用心拖長了聲音:“而這個男人就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夫人可附和?”
“傾城女人不是在睡覺嗎?”
傾城慵懶的聲音,合著淡淡的蘇合熏香,彆具風情。
花容和傾城一樣,屋裡有丫頭學徒總計五名,一名主事的大丫頭叫鴛鴦,就像莫愁現在的身份,一名服侍起居飲食,兩名乾雜生機量活,另有一名像楚漁一樣的學徒。
用金芙蓉的話說:關在屋子裡把春/宮十八式和狐媚三十六計都背得個滾瓜爛熟,也不如身臨其境,體驗幾次。
很有些高傲的莫愁說到這些事時,一張臉漲得通紅,楚漁之前在笑春樓躲過一陣子,冇少聽過那些讓人慚愧的男女之事,也羞得垂下頭。
“喲,這都甚麼時候了,我們的花魁女人還冇起來麼?此人紅了,就是不一樣。”
“你就彆賣關子了,有話快說。”金芙蓉身邊的婦人不耐煩道。
楚漁歪著腦袋思慮半晌:“像雲。”
剛欲退出來,又聞聲內裡傳來微醺的聲音。
金夫人又將楚漁裡裡外外打量了一番,很久後,暴露一個對勁的笑容:“還是個明白腦筋,比上不敷比下不足。跟我走吧,說不定,還真能成個大人物。”
莫愁認識到勾起楚漁的悲傷事,忙換上笑容:“瞧我這破嘴,小魚,我們都是無枝可依之人,既然碰到了,就是緣分,我們今後就把相互當作親人吧。我長你三歲,臨時當得起你一聲姐姐哈。”
“過來些,讓我看看。”
“紅姑先坐,我們女人夜裡睡得不好,就多睡會兒。”
酒渦笑在她臉上,如四月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