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崇琰都感覺有點心疼,“送給她去做甚麼呀?西德王府難不成還缺了短了銀錢了?鳳華縣主出嫁,柳氏能不把一半產業給她做嫁奩。這副頭麵,在人家眼裡,說不定就是不值一提,還不如留著壓箱底。將來給婷姐兒添妝。”
阿誰月餅的滋味啊……實在難以健忘。
四十件的頭麵啊,鑲著的都是上好的鴿血紅,赤金打造。光是代價都到了兩千兩,就這麼白白地送出去。還是送給已經和他離開父女乾係的長女……
還是冇有倦意,但這麼熬下去也不是個事兒,連外頭值夜的丫環也不敢睡。
顧崇琰緊緊咬住後槽牙,扯著嘴角乾笑兩聲。
如何會……她如何就成了這類怪物!(未完待續。)
顧崇琰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夠甚麼?
“蜜斯,您如何了?”忍冬疾問。
顧崇琰冇有坦白本身援救了柳氏,因為他即便瞞了,李氏也會查出來。
“這就夠了。”
比李氏好,也比疇前阿誰脆弱膽怯的婦人更誘人。
“這個你就不消管了,照我說的去做。”
李氏轉過甚來看他,“東西都送去了?”
她現在身上的衣裳都染了血,固然傷口癒合,但在劃破肌膚的刹時,還是有血液沁出來。
可顧三爺要甚麼?李氏要甚麼?
顧崇琰很難瞭解,有些受不了地蹙眉,“你究竟要做甚麼?即便我跟他們能冰釋前嫌,那又如何?”
顧崇琰內心突地一跳。
但是再如何嚴峻的傷口,到最後,都會變回細嫩烏黑瑩潤得空的肌膚。
怪誕、荒唐、難以置信。
現在常常看李氏,顧崇琰都感覺不熟諳似的。
主子不睡,值夜的丫環也不敢睡,在外間打著打盹,時不時朝閣房望了眼。
西德王府有甚麼是他們都爭相圖謀的?
李氏確切驚詫,將婷姐兒複原的關頭,竟會出在顧妍身上。
但是阿誰傷口,還是在肉眼諦視下,垂垂消逝。
……
顧妍默了一會兒,點點頭。
正巧他也感覺,實在柳氏也不錯。
除卻王府的保護,蕭瀝還幾近每晚都去蹲點呢……底子不給人機遇!
她狠了狠心,又在筆洗缺口上用力蹭了一下。此次的傷口比上回還要大,也更疼,立即就有血珠子滴下來,落到筆洗烏黑的墨水裡。
李氏不在乎地笑笑,“如果她不送節禮過來,我們哪來的藉口給鳳華縣主添妝?”說著看了顧崇琰一眼,“你本身的女兒,你體味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