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菡瑤道:“胡說!我們這叫‘直掛雲帆濟滄海’!”
這旨意同時下達徽州、湖州兩地。
兩邊對峙了一天。
現在,王詔在州裡伶仃無援。
觀棋天真道:“我們這算逃之夭夭了?”她正背詩經,便來了這麼一句。
再者,他們信賴王詔,是看他身後有王亨和梁心銘;現在朝廷下了這麼一道旨意,調鄢計來徽州青華府,明顯王相不信賴王詔。這些人都是宦海的老油子,最會看風向的,再不像之前支撐他了。便是查下來,辦他們一個失策之罪,也比違逆王相的結果要強。
親信二話不說,帶人追逐。
王詔如被打了個焦雷,鎮靜了。
本來他對巡撫等人道,若青華府出事,大師夥都不落好,最好想體例將局勢壓下去,而不是鬨大。
李卓航問:“你如何想出這主張?”
權貴,不是那麼好靠的!
不消想,這定是王亨和梁心銘的主張,不然怎會從湖州鎮江府調鄢計過來?徽州無人了嗎?這件事歸徽州按察使司衙門檢查,怎平空調一小我來?
李菡瑤便說受落無塵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