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菡瑤緩慢畫好了。

李菡瑤道：“好呀。”

江玉真道：“媽媽去安息吧。下午老爺教女人。”

李菡瑤已開端畫第二幅了。

李卓航沉默了一瞬，便笑道：“傻孩子，你才五歲。如果想甚麼便能畫甚麼，那不成神仙了？學業豈能一蹴而就！所謂一蹴而就，就是一步邁向勝利。這是不成能的。你那麼會背《勸學》，當記得兩句話：故不積跬步，無乃至千裡；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這兩句話的意義爹爹跟你講過。須得循序漸進，持之以恒，方能大成。”

這免不了要學繪畫、女紅。

李菡瑤昂首，儘力做出笑容，道：“嗯，我多練習，總能練好。”強作歡笑，彷彿很奮發，但眼睛卻紅了，透露了她內心蒙受的挫敗和打擊帶來的懊喪。

趕快就擱了筆。

學女紅也是件苦差事。

李卓航這才含笑問李菡瑤：“瑤兒，學得如何？”

李菡瑤要在船頭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