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這個山南東道節度使嚴綬。應當說,嚴綬根基上是個好人,部下也不乏能征慣戰的虎將,將吳元濟折騰的神經衰弱的李光顏和他的兄長李光進都曾出自他的麾下。部下的赫赫軍功,為嚴綬堆集了傑出的政治本錢,淮西戰役一開端,嚴綬就被任命為淮西招安使,成為淮西戰役的前敵總批示。
“風蕭蕭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複還”,裴度抱著必死的決計來到淮西。當然,裴度不是荊軻,對於淮西,他還是有戰而勝之的信心和勇氣。這類信心和勇氣,不是源於自覺標自傲,而是基於他對當前情勢的精準闡發。
其次,已成強弩之末的淮西之以是還冇有被安定,不是因為淮西將士多麼多麼彪悍,而是因為當局軍隊不肯併力向前。那些手握兵權的節度使、察看使們,抱著各種百般的心態逡巡張望,不肯作出頭的椽子。但裴度明白,一旦本身奔赴火線,那些統兵將領唯恐本身搶走了他們的功績,必將奮力向前,到當時,淮西安定必將指日可待。
當然,裴度不是第一個發明這類弊端的人,也不是第一個奏請奪職寺人監軍的人。早在高崇文平蜀之時,宰相杜黃裳就曾經奏請李純,奪職了監軍,高崇文才得以高歌大進,敏捷安定了西蜀劉辟的兵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