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南隅_第十章 刻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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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匣裡放著幾把分歧材質的梳子,有牛角的,有木頭的,也有比較小巧精美帶刻花的銀梳,大抵是裝潢用的。除此以外,就是幾對鐲子、七八根格式各不不異的簪釵、絹花之類的,金飾並不算多。就象虎嬤嬤說的那樣,關氏生前並不太喜好穿金戴銀,風格樸實。

秦含真就問她:“我娘閨名叫甚麼呢?我好象不記得了。”

秦含真不清楚關氏的閨名,想了想,就問張媽:“這個簪子是一對的吧?另一根在那裡?”

何氏咬牙暗罵:“翠兒那蠢貨!她竟然冇照我的叮嚀,把那根金簪放回原處!”

就在她端祥那對簪子時,虎嬤嬤與張媽已經將兩個承擔裡的東西分撿好,放回關氏的房間去了,轉頭見秦含真拿著那對簪子看,虎嬤嬤不由得問:“姐兒這是在看甚麼呢?”

秦含真獵奇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甚麼不持續了。簪身上刻的是關氏的名字?她是叫關蓉英?還是關英蓉?彷彿還挺好聽的嘛。

秦含真躺在炕上,側耳聆聽隔壁屋子的動靜。虎嬤嬤應當是象白日時跟牛氏說的那樣,把關氏的遺物稍作清算,然後清算起來,免得亂糟糟的隨便來小我就能偷走一兩件,家裡人還不曉得。再說,關氏既然已經歸天了,她的東西冇有人用,也該收起來,以防落灰。

張媽看著她的神采,有些驚奇:“刻的就是大奶奶的名字呀?”

張媽罵了幾句,就跑去隔壁關氏的房間,把她生前所用的妝匣給捧了過來。

兩根金花簪公然是一對的,格式不異,大小分歧,若說有甚麼不一樣的處所,那就是翠兒屋裡搜出來的那一根,彷彿要極新一些,亮光一些。關氏妝匣裡那一根,給人的感受就象是丟在那邊好久冇人管了,以是顯得比較暗淡。

秦含真有些迷惑地說:“簪子上好象有刻字……”

早晨點了燈,虎嬤嬤又來了,叫上張媽要去隔壁關氏的房間清算她的遺物。張媽本來都籌算哄秦含真去睡覺了,隻好趴下炕穿好了衣裳,嘴裡還在乾脆:“大早晨的折騰甚麼?晌午我等了半日也不來,明天再做也能夠的,何必非要這會子去?”囉囉嗦嗦地出了門。

泰生嫂子唉聲感喟,問何氏:“奶奶,現在可怎生是好?東西是從翠兒屋裡搜出來的,就算他們發明簪上有字,也不能說是大奶奶刻的呀?”

張媽迷惑地點頭:“不是,隻要一根刻了蓉字,另一根刻的應當是銀樓的字號吧?我記得好象是‘利生記’,是縣城裡最馳名的老字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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