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真則詰問:“那何家兄妹和其他冇被抓住的官軍呢?官府有冇有人清查他們的下落?”
虎嬤嬤忙道:“說是說了,但縣令大人也是糊裡胡塗的,隻聽他們提及都城來的人,聽著象是大案子,又打發人往綏德州送信去了。”
牛氏哂道:“依我說,少英如此無能,部下又有能人,就讓他去尋訪又怎地?有仇怕甚麼?莫非我們家跟何氏冇仇?少英的為人你還信不過?他總不會殺人泄憤。”
“擅離駐地,公器私用,盜竊軍器,以及殺傷布衣。”秦老先生頓了一頓,“榆林衛的人行動利索,連傷者都冇過問,就直接定了那幾小我的罪,也冇提及逃脫了的官軍下落,便直接把人帶走了。縣令大人底子攔不住,隻好由得他去。所幸我們家那被撞壞的馬車,早早就被拉到縣衙裡做了證物。榆林衛來的那位大人看過馬車,問明那二十名官軍,每人都收了何子煜二十兩銀子,便將整整四百兩的銀票賠給了我們家。人家如此風雅利落,我也冇有來由究查下去了。隻是安哥媳婦下落不明,還得叫胡二持續守在城裡等動靜。倒是少英說,情願擔起尋訪之責。但我想著他與安哥媳婦有仇,還是不必勞動他的好,就婉拒了。”
虎嬤嬤笑著退了下去,自回了住處。牛氏說的實在就是氣話,她內心稀有。秦老先生的叮嚀,她還是會照做的。明日虎伯一大早進城,同業會帶上胡二,做阿誰盯睄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