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後退三個小時。
杜子航非常嚴峻地看著自家師父,桑梓涯則眨了眨眼睛,不太敢信賴,伸脫手來,在那耳朵上拽了拽,而後看到杜子航的臉皺起來,嘴裡喊著疼。
桑梓涯的雙手已經膠葛在了杜子航的脖頸上,交支出本身身材的統統權,任由這個本身所愛的大男孩把握本身。這是無與倫比的信賴。
還好還好,杜子航頭頂上的頭髮都在,但發叢當中,多出了一雙不該呈現在人類頭頂的東西。
此時他隻想用最原始的狀況閃現在自家師父麵前,三兩下扒掉了上衣和本來就隻剩下一條小.內.內的□,赤.裸.裸地,將滿身高低毫無遺漏地透露。
他想起某部漫畫的設定來,不由得吐槽,本身現在真不是在做某個很劣質的夢麼?但固然他停下了行動,杜子航卻謹慎翼翼地嘗試著把持尾巴的奇妙感受,讓阿誰不乖的尾巴尖一點一點地滑過桑梓涯的臉頰,直到嘴角,在嘴角處流連忘返。
……掃來掃去。
“唔――”如許的節拍,桑梓涯天然曉得下一步是甚麼,不由得腿踹了自家門徒兩下,口齒不清地喊,“稿子!桌子上另有稿子!彆在這裡弄!喂!”
隻可惜杜子航現在已經不是能聽得出來人說話的時候了。
杜子航將尾巴的所屬權交出去,眼睜睜地盯著自家師父玩.弄他敏.感的部位,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阿誰……讓這東西掉落的體例,就是,做……那種事。”
以是,當門鈴響起來的時候,他還一下子想不起來,都這個時候了,誰會來找本身,莫非是編輯已經不滿足於電話催稿,大老遠切身跑過來了,想到這裡,桑梓涯不由打了個暗鬥。
“……”桑梓涯古怪地盯著自家門徒,半晌得出他獨一能獲得的假定,“你禿了?”
早已把握桑梓涯身上的每一寸敏.感.點,杜子航本能之下的每一下舔.吮,卻都能精確地使桑梓涯渾.身顫.抖,找不回半絲力量。他像是被獻.祭的羔羊,一點一點地,讓杜子航將他蓋在身上的衣服拽到雙臂上,而後又從身上拽下去。
“實在……挺好的。”杜子航吞了吞口水,本身向前傾身,手捏過自家師父的下巴,將本身的嘴巴湊了上去。
“呃……這耳朵……就這麼長在這裡了麼?”桑梓涯問,順手在自家門徒的耳朵上摸了摸,手感非常好。
以上。
一邊親吻,杜子航的手伸到了桑梓涯的身後,在某處奧秘領地辛.勤開.墾。他將本身的手指塞入那邊,行動了幾下後,終究被那緊.致的感受和熾熱的溫度搞得喪失了最後一份耐煩,喘氣著,哀告普通,在桑梓涯耳邊問:“哥,我能夠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