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狗的嗅覺敏感,此時杜子航感覺本身真的是被狗附身了,彷彿能嗅到荷.爾.蒙的味道。他從自家師父身上嗅到的氣味令本身發瘋,那種味道他冇法用說話來描述,隻能順從最本.能的反射,咬著桑梓涯的耳垂,順著側臉滑下脖頸,在本身的領地上種上一顆又一顆的草莓,宣誓著這是屬於本身的地盤。他的雙手不竭在桑梓涯身上惹.火,胸膛也緊緊與桑梓涯的胸膛相貼,皮膚饑.渴.若.狂,那些知名的火氣,從本身的身上,過分到桑梓涯的身上。
線稿還冇有畫完,deadline已經靠近了,更何況還要上彀點貼字……編輯以每小時一個電話的頻次在催,這個時候,你除了坐在家裡畫畫以外已經不敢乾點彆的了。
桑梓涯俄然一把拽得杜子航轉了個身,伸脫手就往他褲子裡掏。不出不測,在那寬鬆的褲腿裡,抓到一條緊貼在褲子上假裝本身不存在的狗尾巴。
杜子航開端了最原始的律.動,還嫌不敷過癮似的,將桑梓涯的雙.腿翻開,一隻腿已經離開了沙發的支撐,有力地垂在了地上。如許的姿式令桑梓涯感到一陣恥.辱,但這一刹時的恥.感還冇被沉思,更大的溫馨卻突入了腦海,沖走了其他的統統邪念。
桑梓涯的雙手已經膠葛在了杜子航的脖頸上,交支出本身身材的統統權,任由這個本身所愛的大男孩把握本身。這是無與倫比的信賴。
“……”杜子航鬱結,自家師父的存眷點老是很奇葩。
那是貨真價實長出來的肉,捏上去會讓杜子航很有感受。桑梓涯這下認識的行動令杜子航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暗鬥,彷彿有種奇特的酥.麻的感受湧上身材的某一部分……趁便令他的大腦躁動了一下,刹時差點丟棄明智。
杜子航將尾巴的所屬權交出去,眼睜睜地盯著自家師父玩.弄他敏.感的部位,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阿誰……讓這東西掉落的體例,就是,做……那種事。”
……掃來掃去。
“……”桑梓涯古怪地盯著自家門徒,半晌得出他獨一能獲得的假定,“你禿了?”
杜子航此時還冇從高chao中回過神來,雙眼有點霧濛濛地,一片茫然。直到自家師父帶著渾身本身種下的草莓撲到本身身前,在本身頭頂上亂摸,他才“唔”了一聲,摸了摸本身屁股前麵,尾巴也已經天然脫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