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鼓了鼓神采,搖了點頭:“不去了,孃親說得對,小娘子就應當有小娘子的模樣,不能再像之前光想著出去玩兒了,我手好以後,要練針線了,孃親說就算今後用不著,也不能像我之前那樣馬草率虎,到時我給二哥做扇套。”
“第二?第二……哈哈哈哈,好!好!”陸汝風高興的大笑,連聲說賞。
舒孟馳看了看長寧,摸了摸她的發頂,問:“手可還疼?”
此話一出,堂內世人神采各彆,秦氏先是一愣,隨後笑開,眉眼中都帶著高傲和對勁;老夫人與陸砥佳耦的笑則是刹時僵在了臉上;一旁的陸五郎茫然半晌,才猛地拉住大管家問:“我呢?那我呢?”
大管家臉上帶著笑,吞嚥了兩口唾液,喜道:“是三郎君,三郎君名列省試第二!”
舒孟馳內心壓著好多題目,但還是耐著性子答覆了弟妹的話:“方纔見過祖父,祖父說二甲應是能夠,至於張榜,或許要20天,也或許半月,時候尚未肯定。”
遠遠的傳報聲傳進前堂,陸汝風猛地坐直了身子,緊接著,就見一向候在前堂內裡的大管家,麵帶欣喜的奔了出去,衝動的都有些磕巴:“主君,我們家中了第二!第二啊!”
自從舒修遠令人蔘了博郡王一本以後,博郡王府與舒家的乾係便有些奧妙,舒孟馳眉宇之間帶著幾分憂愁,看著舒晏清。
舒孟馳心中欣喜,聞談笑道:“辛苦父親前來接孩兒歸家。”
舒孟馳摸了摸長寧的發頂,溫聲道:“好,那你們可要快些好起來。”
舒孟馳聽著心疼,笑道:“無妨事,京都小娘子哪個不是每天在外逛販子、平話聽曲的,阿桐今後想去便去,我和你三哥陪你一起,再把保護帶上,讓孃親放心就好了。”
舒修遠奇特的看著他,隻聽舒孟馳道:“先帝剛出百日孝期不久,這科有好幾個舉生邀我去盛陽樓赴文會,當時駿郎陪我在京,我便帶他一起去了,父親也曉得,這類文會……都是有女妓斟酒掃興的,那日也不例外。駿郎固然好動,但一貫端方,舒家家規,男人未滿十八不得進青樓楚館,駿郎天然不會體味女妓、伎人、雅妓之間的辨彆,是以阿桐提出想要去盛陽樓聽曲時,他便覺得是那日文會那樣,以是錯帶了阿桐,究查起來,還是我這個兄長去處有差,未做好榜樣。”
秦氏有些膩煩的看了眼滕氏,便將目光轉到本身兒子身上,見兒子神采自如,不見半分嚴峻,便知應是胸有成竹。再看向陸五郎,隻見他固然麵帶笑容,但是那雙手卻嚴峻的交握著,便不屑的轉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