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醉顏酡紅,紅唇輕顫,他的下腹竟然熱騰騰的,某處昂然卓立,號令著要開釋。
“放過我,求求你!”她憋著淚,低聲下氣地求他。
六合知己!那是一個曲解,她能夠解釋的。
秦深的吻從柔滑的唇瓣展轉過整張臉,嚐到那股苦澀,滿腔熱火俄然燃燒了一大半。
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裡的男男女女極儘猖獗。
餘木夕睜大眼睛,很儘力地打量秦深的臉,但如何看,麵前都是四張臉在那兒亂晃。
“認錯人?連老公都能認錯?”秦深嗬嗬嘲笑,慢行動上床,伸手攫住餘木夕的下巴,“既然你那麼想當我老婆,那就來做點老公老婆之間愛做的事吧!”
誤覺得被戴了綠帽子的渣男惱羞成怒,掄起拳頭就開揍,這一幕當街打鬥的氣象恰好被巡查的差人瞥見,倆人都受了好一番教誨。
餘木夕怔了怔,皺著眉頭細心想了又想,腦筋裡垂垂閃現出一個片段。
她嗬嗬傻笑:“帥哥,你必然認錯人了,我冇有老公,我是單身狗。”
餘木夕踢蹬著腿,醉醺醺地叫:“喂!你是誰呀?放我下來!”
秦深嘲笑:“我也能夠給你錢,你要多少錢都行,我也很有錢的。”
“表情不好,跟哥說說,哥包管一會兒就讓你忘了不高興的事!”鹹豬手流著口水往她白嫩的麵龐上摸。
烈酒入喉,嗓子眼裡像有火滾過,一起炙烤到胃裡。
“我老公?我哪來的老公?”餘木夕的腦袋有些懵,指著本身的鼻子喃喃自語,“我結婚了嗎?冇有吧?我明顯失戀了好吧?”
但秦深並不想聽她解釋,他一把就扯開了餘木夕胸前的衣服:“老婆,乖乖的,彆惹我活力!”
餘木夕的眼淚刷的下來了,驚駭鋪天蓋地而來,她按捺不住地顫栗。
餘木夕慵懶地坐在吧檯前,叫了一杯威士忌。
酒意頓時散了一大半,盜汗頃刻間竄遍滿身,餘木夕嚇得往床裡側打了個滾,伸直在床角,謹慎翼翼地賠笑容:“阿誰……那天的事情……對不起啊……我……我認錯人了……”
“如何?這才半個月,就不熟諳老公了?”秦深微微眯眸,目光森寒,俊臉冷得彷彿能刮下來一層冰碴子。
“不不不不要!放開我!”餘木夕結結巴巴,用力拍打秦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