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木夕踢蹬著腿,醉醺醺地叫:“喂!你是誰呀?放我下來!”
餘木夕慵懶地坐在吧檯前,叫了一杯威士忌。
她失戀了,半個月前,她親手將男友和前女友捉姦在床。
秦深盯著麵前抖作一團的小女人,毫不粉飾眼裡的輕視冷意。
他微微撐起家子,看著身下已經放棄掙紮的小女人,如有所思。
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裡的男男女女極儘猖獗。
餘木夕顫得更加短長,牙關顫抖,“咯吱”“咯吱”的,眼淚澎湃恣肆,順著眼角滲進髮際。
餘木夕完整嚇復甦了,她拚了命地掙紮,用力抓秦深的手。秦深微微勾唇,諷刺地笑笑,解開皮帶將她雙手綁了起來。
暗夜,酒吧。
“認錯人?連老公都能認錯?”秦深嗬嗬嘲笑,慢行動上床,伸手攫住餘木夕的下巴,“既然你那麼想當我老婆,那就來做點老公老婆之間愛做的事吧!”
“嗨!美女,表情不好啊?”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淫笑著靠近。
“半個月前,恒豐旅店,想起來了嗎?”秦深咬牙切齒,俊臉黑沉沉的。
餘木夕睜大眼睛,很儘力地打量秦深的臉,但如何看,麵前都是四張臉在那兒亂晃。
該死!她竟然把他給忘了!
餘木夕不耐煩地揮手:“走開!彆來煩我!”
秦深的吻從柔滑的唇瓣展轉過整張臉,嚐到那股苦澀,滿腔熱火俄然燃燒了一大半。
秦深毫不躊躇地將餘木夕的胸罩扯開,褲子扯爛,俯身壓了上去。
秦深嘲笑:“我也能夠給你錢,你要多少錢都行,我也很有錢的。”
六合知己!那是一個曲解,她能夠解釋的。
眼裡有點酸澀,她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將滿滿一杯烈酒一口悶了下去。
“不不不不要!放開我!”餘木夕結結巴巴,用力拍打秦深的手。
大手在因為驚駭而出現非常紅暈的嬌軀上遊移,輕揉緩捏,灑下一簇又一簇火苗。
“表情不好,跟哥說說,哥包管一會兒就讓你忘了不高興的事!”鹹豬手流著口水往她白嫩的麵龐上摸。
但秦深並不想聽她解釋,他一把就扯開了餘木夕胸前的衣服:“老婆,乖乖的,彆惹我活力!”
感遭到身上的男人不動了,餘木夕謹慎翼翼地展開眼,正對上秦深墨色的眸子。
但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醉顏酡紅,紅唇輕顫,他的下腹竟然熱騰騰的,某處昂然卓立,號令著要開釋。
餘木夕的眼淚刷的下來了,驚駭鋪天蓋地而來,她按捺不住地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