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木夕怔了怔,皺著眉頭細心想了又想,腦筋裡垂垂閃現出一個片段。
她失戀了,半個月前,她親手將男友和前女友捉姦在床。
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裡的男男女女極儘猖獗。
餘木夕完整嚇復甦了,她拚了命地掙紮,用力抓秦深的手。秦深微微勾唇,諷刺地笑笑,解開皮帶將她雙手綁了起來。
誤覺得被戴了綠帽子的渣男惱羞成怒,掄起拳頭就開揍,這一幕當街打鬥的氣象恰好被巡查的差人瞥見,倆人都受了好一番教誨。
“表情不好,跟哥說說,哥包管一會兒就讓你忘了不高興的事!”鹹豬手流著口水往她白嫩的麵龐上摸。
她嗬嗬傻笑:“帥哥,你必然認錯人了,我冇有老公,我是單身狗。”
秦深毫不躊躇地將餘木夕的胸罩扯開,褲子扯爛,俯身壓了上去。
餘木夕的眼淚刷的下來了,驚駭鋪天蓋地而來,她按捺不住地顫栗。
“半個月前,恒豐旅店,想起來了嗎?”秦深咬牙切齒,俊臉黑沉沉的。
秦深盯著麵前抖作一團的小女人,毫不粉飾眼裡的輕視冷意。
六合知己!那是一個曲解,她能夠解釋的。
餘木夕睜大眼睛,很儘力地打量秦深的臉,但如何看,麵前都是四張臉在那兒亂晃。
秦深刹時沉湎,狠狠扣住她的後腦勺,深吻膠葛。
“如何?這才半個月,就不熟諳老公了?”秦深微微眯眸,目光森寒,俊臉冷得彷彿能刮下來一層冰碴子。
這個該死的女人!操縱完他拍拍屁股就走,他辛辛苦苦找了半個月,她卻在酒吧撩男人!
“我是你老公。”秦深的聲音冷冽得像在冰雪裡浸過。
“我老公?我哪來的老公?”餘木夕的腦袋有些懵,指著本身的鼻子喃喃自語,“我結婚了嗎?冇有吧?我明顯失戀了好吧?”
“不不不不要!放開我!”餘木夕結結巴巴,用力拍打秦深的手。
暗夜,酒吧。
秦深的吻從柔滑的唇瓣展轉過整張臉,嚐到那股苦澀,滿腔熱火俄然燃燒了一大半。
眼裡有點酸澀,她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將滿滿一杯烈酒一口悶了下去。
但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醉顏酡紅,紅唇輕顫,他的下腹竟然熱騰騰的,某處昂然卓立,號令著要開釋。
餘木夕踢蹬著腿,醉醺醺地叫:“喂!你是誰呀?放我下來!”
腦筋很快就暈乎了,她搖搖擺晃地站起家,想去舞池那邊放縱一把。
她抓到渣男出軌,當場分離,渣男膠葛解釋,她順手拉了個路人甲叫老公,傲岸地甩了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