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不敢……”
“彆驚駭,槍彈不是很深,我有感受!你用酒精給刀消毒,挖出槍彈後再給我洗濯傷口,包紮好就冇事了!”
他指的是他手臂上的傷口,但是在喬靜美聽來卻彷彿是在說兩人密切的感到,因而臉又不爭氣地染上紅霞。
烈度很高的伏特加,這個時候成了消毒用的酒精,淋在喬靜美手腕的傷口處,疼得她直吸寒氣,小聲喊著,“唔,好疼……”
喬靜美瞪大了眼睛,“什……甚麼?要我把槍彈挖出來?還是等救濟,然後去病院讓專業的大夫給你取吧!”
那些滾燙的槍彈扯開的血肉層層外翻,乾枯的血液摩擦後更是深紅恍惚的一片,不忍卒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