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喬靜美引他過來,除了看好戲般耍弄恐嚇他們,更像是要調虎離山。
烈度很高的伏特加,這個時候成了消毒用的酒精,淋在喬靜美手腕的傷口處,疼得她直吸寒氣,小聲喊著,“唔,好疼……”
湯沐爵看著她,“你聽我說,剛纔我去節製台看了,這艘船的飛行體係都被粉碎了,要行駛是不成能的!梁博超不想要我們的命,但也不想讓我們那麼快得救,在我的人找到我之前,以是我們估計得在海上漂一段時候!運氣好的話能夠是一兩天,運氣不好能夠是一兩個月!槍彈嵌在我的肌肉裡時候太長會導致發炎和構造壞死,我的手臂就廢了,以是必須把它取出來!”
他指的是他手臂上的傷口,但是在喬靜美聽來卻彷彿是在說兩人密切的感到,因而臉又不爭氣地染上紅霞。
其他的事,等泊岸以後再說吧!
“忍著點,能夠會有點痛!”
湯沐爵取了需求的東西回到船艙,給喬靜美措置傷口。船艙和底艙間的那扇門需求點時候去開,湯沐爵還是從視窗翻出來的。
喬靜美瞪大了眼睛,“什……甚麼?要我把槍彈挖出來?還是等救濟,然後去病院讓專業的大夫給你取吧!”
湯沐爵苦笑,且不說那手機已經四分五裂,本身這裡的信號就已經很差,按照風向,他們會一嚮往公海的方向越漂越遠,希冀手機定位體係是不成靠的。
湯沐爵的手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傻瓜,我都不怕了,你怕甚麼?槍彈必須取出來,你也不想看到我手臂廢掉吧,廢掉了……就不能抱你了!”
她的確不能設想,這裡冇有需求的醫療設施,連藥箱裡的東西都少得不幸,又冇有麻藥,她該如何給他取槍彈?
“不可,我不敢……”
“不是有手機嗎?”
那些滾燙的槍彈扯開的血肉層層外翻,乾枯的血液摩擦後更是深紅恍惚的一片,不忍卒睹。
“彆驚駭,槍彈不是很深,我有感受!你用酒精給刀消毒,挖出槍彈後再給我洗濯傷口,包紮好就冇事了!”
當然,顛末剛纔那一幕幕,現在能活下來,就已經是榮幸。
她的傷口很淺,但皮膚柔滑,又冇如何受過傷,老是對疼痛很敏感。湯沐爵行動極輕,為她敷好藥粉和紗布,才放下她的手腕道:“我曉得你疼,因為我比你更疼!”
湯沐爵唇角微微上揚,她冇好氣地打了他一下,“笑甚麼?真的疼呢!”
“很疼嗎?”她謹慎地碰了碰那傷口,還是有血排泄來,她嚇的從速把手縮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