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在路上遇見你_第16章 上船10日記(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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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描述天國灣呢?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巡遊,仍然是藍天白雲,仍然是冰山浮冰,仍然是衝鋒艇劃過出現一道誇姣的弧線,在陽光下,有著粼粼的波光。但是這和登岸不一樣,登岸是和某座島嶼陸地密切打仗,而巡遊倒是離陸地忽遠忽近,卻又能看到更多奇特的冰體,它們極厚,在底層接遠洋水的處所,都同一泛著優美的淡藍,而海麵上那些奇形龐大的浮冰,冇有人會去設想它們像甚麼。它們就是如許,或許已經千萬年了,遲緩地溶解著,同時又不竭地冰凝著,再加上風蝕,也就成績了那些誇姣的冰棱。不竭有海鳥飛掠,那裡顧得上去研討它們的眼睛是不是藍色的?隻是感覺,它們天生就應當在這裡,就應當是這裡的仆人之一,它們是大天然在這一刻贈與我們的最好禮品。

看到我手中的浮冰,海飛尖叫起來:“你如何帶歸去啊?”我早就想好了,天然是隻能打碎了裝在心瓶水的瓶子裡,然後像寄明信片一樣拍照“取證”。海飛持續尖叫:“這主張真好,我也要,並且你們的瓶子那麼都雅。”

回程天然又拖到了最後,直到船上隨行的專家們一催再催。半路上看到一列企鵝走得極敬愛,賴著想拍兩張照片,卻被一名帥哥一隻大腳直接踏到了我的鏡頭前,一昂首,看到他一臉果斷的淺笑。好吧。

登陸後仍然是深深淺淺地踏著雪地向上,企鵝們仍然扭捏著,鳴叫著,岩石上有它們的巢。陽光很好,我判定地又脫下了外套,將外套塞進揹包,放在了山下。因為這裡是南極大陸,我籌算不再隨便,而是跟從著大師一向走到最高處。半路上,我和海飛一起,躺在雪地上擺拍了一張“同睡”的照片。走到高處,看到大師紛繁舉著各色旗號在合影。再遠眺,山腳的企鵝幾不成辨,停在海麵的“南冠號”竟像一艘湖麵的遊船。風垂垂大起來,極冷,至心悔怨脫掉了外套。另一隊的大禹經心儘力舉著長焦拍照,看起來熱氣騰騰的,他風雅地將本身的抓絨背心連同帽子都給了我,又催我從速下山。而鄙人山路上,看到最高齡的72歲的畫家佳耦牽動手漸漸走在前麵,忍不住拍下了他們的背影。在南極的牽手,比在任那邊所都要動聽呢。

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情,仍然是去船麵。第六天了,大海冰川仍然至美。

乘上衝鋒艇,我們駛向天國灣。行前七色還轉告了船長的忠告,說建議大師在天國灣巡遊時放下相機,起碼寂靜五分鐘,埋頭感受南極天國灣的斑斕。這是極好的建議,凡是我們老是忍不住,固然都曉得好風景最好要用眼睛的事理,但是在天國般的美景前,誰又能真正淡定呢?以是船長的“五分鐘”建議還真是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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