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後就一向呆在房間,拿著獨一的五張明信片,又懇求海飛多給了我幾張,然後就握著筆,想著要給哪些朋友寄,想著到底寫甚麼才最合適。當終究寫好統統的明信片以後,我本身也笑了起來,上麵的內容,竟然無一例外,全數都是“必然要來”。顛末早上夢幻般的登岸,我實在想不起來還應當說甚麼。又想到隻要那麼小的寄達率,便拿著明信片到陽台,以南極的冰川為背景,為統統的明信片拍了照片,很有點“取證”的意義。不管能不能寄到,歸恰是寄了呢。
播送裡傳出七色輿圖的聲音,說早上去天國灣巡遊。仍然是極好的氣候,海麵上的冰川和浮冰如何看都看不敷。啊,天國灣,光是聽到這名字就充足讓人神馳了。七色還說,這四周有阿根廷的科考站,而大量的金圖企鵝就聚居在阿根廷科考站下的基石上,Almirant以及四周的海崖都是藍眼鸕鶿的築巢地。在這幾天的飛行和登岸中,大量的海鳥已經讓我們目炫狼籍,一下子全數認清是不成能的,起碼對我來講。不過藍眼鸕鶿這個名字倒是讓我很神馳。鸕鶿,不就是咱小時候學過的講義裡說的在灕江邊抓魚的那種鳥嗎?
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情,仍然是去船麵。第六天了,大海冰川仍然至美。
Day5
乘上衝鋒艇,我們駛向天國灣。行前七色還轉告了船長的忠告,說建議大師在天國灣巡遊時放下相機,起碼寂靜五分鐘,埋頭感受南極天國灣的斑斕。這是極好的建議,凡是我們老是忍不住,固然都曉得好風景最好要用眼睛的事理,但是在天國般的美景前,誰又能真正淡定呢?以是船長的“五分鐘”建議還真是體貼。
2012年12月5日
明天早上要登岸的是彼得曼島(Petermann),去告訴板看先容,才曉得早上7點開端我們已經飛行在拉美爾水道上,而彼得曼島就在拉美爾水道的南邊,是巴布亞企鵝的首要棲息地,彆的另有很多阿德利企鵝。這個島是1873―1874年間被德國探險隊發明的,並以地理學家奧古斯特・彼得曼(August Petermann)的名字定名。
登岸時候隻要半小時,還被警告,如果有遲延回程的,就將被打消明天的登岸資格。因而便有些惴惴,但是一上島,還是一門心機撲在了企鵝上。看它們搖搖擺晃地從遠處叼著小石粒返來,放下,再搖擺著去遠方。一不謹慎,也會有其他的企鵝跑來偷石粒,因而一場爭奪必不成免。統統都像《帝企鵝日記》的畫麵,一時候,不由得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