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還是點頭,“多謝皇上美意,既然是刺殺草民的,那想來都是私家恩仇,就不勞煩皇上脫手了。”
易白回想起陸修遠之前跟他說的話,“鏡花水居奉旨歡迎的那位客人,是麒麟女帝嗎?”
“嗯?阿白?”曼殊轉過身,如何聽起來有些耳熟?
或許這世上的法則就是如許的,一個女人能夠把本身給分歧的男人,而一個男人又能夠娶分歧的女人,但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他樂定見到的,他不喜好母親婚前失貞,不喜好她另嫁彆人,更不喜好她在為人妻以後被她的第一個男人強要而有了他,就比如他不喜好一個男人明天碰了這個女人,明天又去碰另一個,固然那些女人都屬於這個男人。
有些私家恩仇,皇室的確是不便利插手的,不然隻會越攪越亂。
幸虧他這幾年在陸家也冇閒著,自保的工夫練了很多,不然就憑一個保護都冇有的他,早就死在剛纔那兩撥黑衣刺客手裡了。
不管是哪一種,陸修遠都心中有愧。
“幸虧我終究冇受傷。”易白道,“不然我都不曉得該如何跟兄長交代。”
要說他有潔癖,那還真是涓滴不摻假的,從居住環境到吃食再到本身穿著,絕對不答應有一點點的不潔淨,這是外在潔癖,而精力潔癖更嚴峻,這也就是他一向以來冇法直麵本身出身的啟事。
曼殊不懂甚麼叫一見鐘情,不過她在見到易白第一眼的時候冇想那麼多,隻是感覺這個男人長得真都雅,都雅到讓她打動地想要私家保藏據為己有。
大祭司說,等她過了二十歲生辰就得選皇夫了。
腦筋裡這麼想,他也確切在無認識的狀況下這麼做了,並且敏捷地取出烏黑的帕子在被曼殊摸過的那隻手上用力擦,把手都給擦紅了才肯罷休。
平常女人麵對這類事的第一反應是被對方狠狠嫌棄了,然後擔憂名聲傳出去不好聽以及自負心受挫的那種心機睬漸漸搗蛋,讓她們的情感處於隨時都有能夠崩潰的邊沿,這類時候隻要再來一句略微刺一點的話,準能摧垮她最後的矜持。
“是。”
赫連縉會心,對著易白道:“上馬,朕載你歸去。”
可有人奉告他,那是身為男人的“福利”。
這一點,易白倒是冇反對,點點頭,“謝皇上。”
陸修遠滿臉煩惱,“要早曉得會產生這類事,我就該讓隱衛跟著去庇護你的。”
如許的認知,讓易白再一次止不住地皺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