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縉適時咳了兩聲,突破這僵局,“對了易白,你究竟獲咎了甚麼人,他們又為何要刺殺你?”
曼殊怔然,南涼有句話如何說來著,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熟諳一家人,要早曉得易白是他表弟,那她何至於因為再見不到對方而憂?得跑來後院餵魚?
“就是之前草民和女皇陛下提起過的表弟,易白。”
易白剛好沐浴換衣完,見到陸修遠急吼吼衝過來,他淡笑,“我冇事。”
想起麒麟女帝,易白腦海裡總會閃現她把本身的手拉疇昔好一番端量然後跟他說這麼標緻的手該當邃密保養的那一幕,一時有些心浮氣躁。
“冇事。”易白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當時皇上和那位麒麟女帝剛好路過,幫了我一把。”
易白點頭,“草民也不知。”他很少出府,偶爾出來,要麼是去靈雲觀與化塵仙長喝茶下棋,要麼是去悟道,他自以為冇開罪惡任何人,冇想到竟會在無形中引來殺身之禍,實在防不堪防。
據她所知,在男權之國,男人被越多的女子看中喜好,他們的莊嚴越輕易獲得堆砌和滿足,何況本身還是女帝,不管是麵貌還是身份都比南涼普通女子高出太多,不謹慎摸了他的手,卻換來他討厭的反應,便足以申明,這小我的潔癖相稱嚴峻。
陸修遠嘴角微抽,“女皇陛下那日救了阿白以後,冇跟他說甚麼吧?”
易白還是點頭,“多謝皇上美意,既然是刺殺草民的,那想來都是私家恩仇,就不勞煩皇上脫手了。”
幸虧他這幾年在陸家也冇閒著,自保的工夫練了很多,不然就憑一個保護都冇有的他,早就死在剛纔那兩撥黑衣刺客手裡了。
“嗯?阿白?”曼殊轉過身,如何聽起來有些耳熟?
“可貴你會主動來找,說說吧,甚麼事?”曼殊在堆棧後院的水榭裡撒魚食,頭也不回地說。
陸修遠麪皮有點抽,“女皇陛下如果看上阿白的話,那還真是……”
或許這世上的法則就是如許的,一個女人能夠把本身給分歧的男人,而一個男人又能夠娶分歧的女人,但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他樂定見到的,他不喜好母親婚前失貞,不喜好她另嫁彆人,更不喜好她在為人妻以後被她的第一個男人強要而有了他,就比如他不喜好一個男人明天碰了這個女人,明天又去碰另一個,固然那些女人都屬於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