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79.獵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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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容自嫁進了銀光院,便冇見薑姑行事莽撞過,這回深夜滋擾,恐怕真的有事。不決的喘氣讓聲音格外柔嫩,她瞧著韓蟄,低聲道:“恐怕真有要事,夫君去瞧瞧吧。”

短促滾燙的鼻息落入耳中,令容雙臂轉動不得,連同兩條腿都被緊緊桎梏著,惱道:“夫君!”

令容雙頰通紅,“明顯冇扯破。”

令容聽出他聲音裡的沙啞,思疑他是用心哄人,有點煩惱,減輕力道隨便蹭了蹭,惱道:“好了!”說罷就想起家。

夏夜風涼, 臨窗喝了小半壇, 令容冇敢再喝,因天氣晚了,自去浴房沐浴。

他身高腿長,三兩步便到榻邊,將令容丟在榻上,俯身壓來,如同撲向獵物的猛獸。

祖孫倆急著商討過,當即複書遞去,讓韓墨上書朝廷後,待傷勢好些,回京療養,餘下的事回京再議。又千叮萬囑,叫韓征聘郎中護送隨行,途中務必留意照顧,不準再有半點閃失。

他的背上確切受過好幾次傷,還留著疤痕病癒後的淡淡印記。不過此時除了一處疤痕已脫落的,彆處並不見傷痕,更不見扯破後應有的血珠。

韓蟄“哦”了聲,“有點疼,還是得謹慎避開。”不由分辯,將櫛巾遞給她,身子前傾,將矗立的脊背留給令容。等了半晌,見令容冇脫手,回身一瞧,看她麵帶思疑,遂肅容道:“真的疼。”

令容喝了點水,讓枇杷剪完燈花出去鋪床,忽聽裡頭韓蟄叫她,遊移了下,走到浴房外,“夫君另有事嗎?”

“這點小傷,夫君又不怕疼!”令容被他濕漉漉的手臂抱著,胸前被水浸得一片濕熱,不敢垂眸看他毫無遮攔的勁瘦腰身,目光無處安設,紅著臉擺佈亂飄。

……

……

令容內心咚咚直跳,從冇聽韓蟄說過這類話,心像跌進春潭,咬了咬唇,“嗯。”

他吻得垂垂用力,手臂越收越緊,空著的手往下流弋。

韓鏡膝下兩子,韓墨雖不像韓蟄般殺伐定奪,震懾群臣,卻也居於中樞,是他不能斬斷的臂膀。

“傷在背上,不好擦洗。”韓蟄一本端莊,半靠浴桶瞧著她。

韓蟄坐姿端方,冇吭聲,脊背卻緊繃著,低聲道:“重一點。”

“究竟何事。”韓蟄皺眉,臉沉得像臘月寒冰,又有種詭異的潮紅。

案上放著一封信,是今晚加急送來的,上頭滿篇的草率慌亂是韓征的筆跡,說前幾日馮璋堆積數路叛賊率眾強攻,官兵不敵,崩潰四逃。韓墨被賊兵所擒,雖被及時救出,卻受了極重的傷,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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