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67.紙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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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時太師嚴苛,是田保幫他暗裡逃出,吃喝玩樂,形同好友。每常夜深人靜,是田保伴他睡在幽深空曠的東宮,哄他入眠,照顧他飲食起居,如同半父。厥後他能在宮中儘情吃苦,也是田保體察聖心,諸事想得妥當全麵。凡是他想要的東西,不管天南海北,田保都能幫他弄來。

韓蟄一口咬定這信是假的,不想救高修遠,又不給任何解釋,乃至躲開她,都不必她寬衣,是還在喝那莫須有的醋,而後置高修遠的性命於不顧?

高陽長公主打殺一兩小我,還需求究查嗎?

他乃至承諾田保,一旦韓蟄向他稟報此事,必會壓下。

此時的令容,正在銀光院發楞。

――救也無用。

年幼有身, 體弱喪子, 在心中難過、身材衰弱的時候, 旁的女人趁虛而入――多熟諳的故事, 當年楊氏不就是在生下韓蟄後,被太夫人安排的人趁虛而入,有了韓征麼?

……

紙張寫滿了,韓蟄也不出聲,又抽了一張,在頂上寫了個“嗯”字。

他生下來就是太子,錦衣玉食,高高在上,皇城外的千萬百姓,都是須對他頂禮膜拜的子民。乃至羊正卿那禦史,也不過拿著他的俸祿才氣站在朝堂的陳腐墨客,冇了他,仍有人前仆後繼願來領這俸祿。

“來這邊。”她拉著韓蟄走進側間,將那求救信遞給他,“高修遠的。他畢竟救過我,我怕他出事,又擔憂有詐,冇敢擅動。夫君感覺呢?”

他躬身施禮,擲地有聲,“當徹查此案,以布衣憤。”

他又看向嶽父,擔負中書令的寧國公甄嗣宗。

――圍魏救趙,金蟬脫殼。

但她總感覺不放心,想著筆墨軒是錦衣司查封的,便頗焦灼地等他返來。

――我擔憂他,隻為朋友之義。

甄嗣宗倒是昂首了,正對上他的目光。

令容的手僵在那邊,愣了半晌,走回案旁。

誰曉得,韓蟄竟會在朝堂公開提起此事?

楊氏跟韓墨也曾伉儷情深,帝後也是青梅竹馬,卻還是舊顏不抵新人。

“臣感覺,行刺朝臣,若此事失實,其罪當誅。”甄嗣宗看著禦座上的天子,疏忽他突然變了的神采,“田將軍肆意妄為,不成聽任。現在南邊馮璋之亂未平,據臣所查,馮璋謀逆是因楚州鹽政刻薄,令民不聊生,田將軍曾受命南下巡鹽,世人皆知。那變民舉旗生亂,就是為誅奸佞,清君側。為江山安定著想,臣覺得――”

趁著他們再開口之前,永昌帝忙宣佈散朝,回到後宮,往禁苑去打馬球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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