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也唯有買幾樣她喜好的物件,做些甘旨的飯菜方能哄好她。
逼仄的床榻間,滿是韓蟄醉醺醺的酒氣。
令容畢竟顧忌他,隻往裡挪了挪,垂著腦袋,“冇甚麼,睡覺壓的。夜深了,夫君早點安息吧,明早還要趕路。”剛好膏藥抹完,遂擱在中間漆櫃上,將兩隻手腕懸著,就著韓蟄撩起的被子,鑽了出來。
“那就不準再提和離。”韓蟄一錘定音,“我不會克你,更不會放你。”
“結婚一年,我克過你嗎?”
大抵是太歡暢,心對勁足地睡著了,畢竟疇前他喝得沉浸的兩回,也是回屋倒頭就睡。
像是做了場極美的夢,內心殘留高興舒泰,卻記不清內容。
逼仄的床榻間酒氣蒸騰,韓蟄吻得頗重,一手緊握她試圖抵擋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摩挲她臉頰。不滿足於柔嫩嫩唇,趁著她喘氣之機,無師自通地撬開唇舌,攻襲而入。唇舌膠葛時,身材也越貼越緊,勾著她後腰,貼向滾燙堅固的小腹。
令容瞪了他一眼,抬起痠痛的胳膊,就見手腕上紅痕未消。
可愛!
韓蟄醉意醺醺,湊得更近,幾近貼到她鼻尖,有點戲謔的笑意,“親我一下,我就放開。”
令容被他酒氣熏得臉上發熱,聞言,兩頰更如火燒。她嘗試了兩下,拗不過韓蟄的力量,而男人帶著熱氣的胸膛卻越貼越近,夙來通俗清冷的眸中也添了火苗,像是緩緩撲向獵物的猛獸,炙熱的鼻息掃在她臉上。
令容無計可施,稍稍昂首,在他唇上悄悄碰了一下。
令容腦筋裡一團亂,曉得今晚韓蟄不成能像先前那樣禁止分開。
她往腕間哈了口氣,痠痛的感受愈發明顯,這雙手不止被迫失了明淨,還是在彆人家的客房裡。宋姑和枇杷都不在中間,這類事更不好叫孃舅家的丫環曉得,害她昨晚為措置帕子的事憂?了半天!
他已有好久未曾喝醉,多年風俗使然,洗臉的間隙裡,回想昨夜的事。
屋內溫馨得隻要呼吸聲,她忐忑等了半晌,見他動了動唇角像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