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3.賜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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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了人,賠罪報歉是天經地義。

……

少年抬步就走,傅益對令容的行動滿腹迷惑,顧不上細問,帶著令容追上去。至分岔道,叫令容先歸去歇著,他送少年分開。

田保冇再詰問,隻隨口問他是去哪座山玩耍,景色如何,高修遠照實答覆。

傅盛將人藏在了這裡。

……

高修遠本憋了滿肚子惡氣,想照實說時,卻又記起那仙顏少女歉然的姿勢來。欺負他的那人今後自可經驗,他曉得田保放肆驕橫,不想讓田保摻雜出去,便道:“去金州玩耍,因風景好,在寺裡住了幾日。叫表叔擔憂,是侄兒不對。”

“住在寺裡?”田保在宮城廝混半生,眼睛一眯,便知他是扯謊。

令容拿繡帕遮開口鼻,往裡瞧了瞧,就見角落裡坐著個白衣少年,十三四歲的模樣,雙手雙腳都被捆住,嘴裡塞了團麻布,身上衣裳落了灰,臟兮兮的。他長得非常清秀,哪怕現在描述落魄,一眼瞧疇昔,仍舊如仲春春柳,隆冬明月,叫人耳目一新。

“不想看到那人。”少年的聲音如泉石清冽,眼底卻有嫌惡。他想甩開令容的手,瞧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卻狠不下心,且她身材兒又嫋婷嬌氣,彷彿一用力就能碰倒了。欺負人的並不是她,少年也冇籌算遷怒,僵了僵,語氣和緩了些,“放我走。”

韓鏡腳步微挪,纔要推卻,卻被身後的嫡長孫韓蟄悄悄牽住衣袖。

這便是不會遷怒的意義了,令容總算放寬解,滿麵歉然地鬆開手指。

畢竟是堂哥,隔著一層,傅益不想平白肇事,天然謹慎些。見令容唇邊沾了些糕點粉末,不由一笑,伸手擦去。

他的臉上是慣常的淡然,出口的話卻叫永昌帝不自發地鬆了口氣——倘若韓家祖孫當場拒婚,不識汲引,他還真不知該如何應對。

這少年姓高名修遠,是嘉州龍遊縣令高世南的獨子,因父親接受委曲被放逐,在嘉州府衙難以伸冤,故帶了家中僅剩的銀錢,孤身上京,想在天子腳下為父親洗刷委曲。到了都城,憑著一腔孤憤,往京兆衙門狀告甄皇後的父親寧國公仗勢欺人、構陷忠良。

晚春時節,郊野中仍有芳菲盛開,一家人漸漸遊賞,晌午用飯後暫回屋中安息。

正自暗恨,可巧部屬來報,說抓進錦衣司的兩個暗樁被韓蟄酷刑逼供,被活活打死在獄中,田保嘲笑一聲,計上心頭。

永昌帝剛起了興趣,聞談笑意稍斂。

屋子裡頭灰塵遍及,結了很多蛛網,門扇推開時風捲出來,有淡淡的灰塵味撲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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