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降落,那目光卻鋒銳如臘月冰刀,沉沉落在柴隆身上。
昨晚渾身疲累、燈燭暗淡,她還未曾重視,這會兒留意看,胸前肩頭乃至腰身小腹都有或深或淺的印記。兩團軟肉和臀邊最為不幸,上邊兒是啃出來的,底下倒是被他手指力道壓的,雖冇留陳跡,手指觸及時卻覺痠痛――可見當時被他鉗很多重。
宋姑坐在床畔,雙臂攬著令容,撫著她肩膀後背,笑吟吟的溫聲道:“少夫人嫁了人,伉儷倫常,總得有如許的時候,這些事兒也該我照顧纔對。淩晨有人來府裡傳話,除了讓我來這裡服侍,還特地叮囑,說大人叮嚀的,昨晚他來過這裡。他跟少夫人彆離太久,我便帶了這膏藥,以備萬一。”
這個禽獸!
出了彆苑後,他便規複了慣常的冷肅沉厲之態,原路奔馳歸去,率殘兵趕往宏恩寺。
“不必,我本身來。”令容前晌躺著不動,就是因身上難受,這會兒剛好有膏藥送來,自回身將裙衫解開,取些膏藥抹在私.處。歇了一陣,那模糊痠痛公然散了很多,才由宋姑扶著,到院裡去轉轉。
……
因不美意義見傅益,她全部前晌都冇出門,隻隨便將頭髮挽著,躺在榻上翻書看。
“疼。”令容蹙眉,低聲道:“夫君該起家了。”
起家後,卻未當即退下,朝永昌帝拱手為禮,“臣另有一事,想請皇上做主。”
那仆婦四十歲的年紀,瞧見床榻上褶皺的被褥,麵不更色,恭敬扶令容往浴房走。
……
這場法會雖說是為安撫英魂、超度亡魂,明眼人卻都看得出來,是韓鏡成心辦得昌大,讓這位名滿都城的錦衣司使風景一回,博個英勇善戰的雋譽。
“不急。”韓蟄握住她肩膀,探過甚窺她神采,“活力了?”
她抬了抬眼皮,“夫君看甚麼?”
到晌中午,宋姑公然來了,為掩人耳目,身上隻穿粗布衣衫,打扮得很不起眼。
昨晚破瓜初夜本就疼痛,韓蟄連著折騰了兩回不算,冇歇半晌就又捉著她興趣昂揚,軟聲哀告冇用,到她哭出眼淚才肯退開。那攢了半年的慾火又消不下去,欺負完她的手,才意猶未儘地抱著她去內間擦洗,擦洗身子的時候差點又勾起火來。
彆苑裡冇旁人,除了韓蟄安排的保護,也隻住在前麵屋中的傅益罷了。
令容仍在錦被中,半遮住臉將他望著。
令容挪了挪身子,腰腹下輕微的痛感傳來, 冇敢再動。
令容含混應了,眼瞧著韓蟄開門出去,纔打個哈欠,回身沉沉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