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直眯著眼，牙關也咬緊了，張嬸是看著他長大的，性子和順賢惠，對每小我都很馴良，因兩家乾係好，又隻生了一個獨女，一向將他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現在卻……他深吸一口氣，極力節製住本身的情感，持續問道：“為首的是哪國人？”

聲音機器沙啞，不帶一絲豪情。

柳直一時不知該如何答覆，巫陽適時開口道：“張先生，您侄兒是部落的最高帶領者，我們都稱呼他為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