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世循環,至今才初為人父。
若不是老管家攔著,他都籌辦提早請了穩婆、奶媽來家裡常駐。
不等說完,孫紹祖卻俄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一臉慎重的道:“哥哥有件事,想求你幫手。”
上前一問,才曉得阮蓉好得很,隻是方纔診出懷有身孕,一時不知該如何行事,便乾脆老佛爺似的躺到了床上。
“話不是這麼說!”
隻是現在這府上也冇個端莊長輩,行事全憑孫紹祖情意,天然他說甚麼便是甚麼。
這四個大夫,本來是給那些喊冤的老頭老太太預備的,卻冇想到歪打正著,診出了這等喪事。
這發兵動眾的架式,倒比孫紹宗這個親爹還要嚴峻十倍。
聽了這話,孫紹祖才轉頭掃了那幾個姨娘一眼,然後抬腳踹翻了兩個,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嗬叱道:“一群冇用的廢料,還特孃的在這裡愣著乾嗎?從速換上喜慶的衣裳,替我去姨奶奶那邊道賀!”
孫紹祖卻又想起一事,忙又叮嚀道:“記得都特娘好好洗一洗身子,甚麼這香那粉的一概都不準使,不然熏著我那寶貝侄兒,老子一刀一刀活剮了她!”
這……
孫紹宗:“……”
孫紹宗哭笑不得,忙傳授了些後代聽來的‘育兒寶典’,又讓人去尋了兩個服侍過妊婦的婆子,教她常日該如何保養。
聽他說的慎重,孫紹宗內心就是格登一聲,暗道該不會是想讓本身把孩子過繼給他吧?
孫紹宗咬了咬牙,狠下心來承諾道:“要不如許,如果哥哥到了四十幾歲,膝下還冇有個一兒半女的,我身邊又有多出的兒子,便過繼一個給你如何?”
雖說孫家人丁薄弱,但這祠堂倒是遵循大戶人家的標準範圍修建,比普通的大廳還要寬廣很多。
緊跟著又喊了下人去打掃祠堂,說是要焚香祭祖,把這天大的好動靜奉告先人。
再說他也過不了本身內心那道坎。
是以孫紹宗便也正色道:“哥哥,現在你不過才三十六歲,另有大把時候能夠‘耕耘’,眼下這麼急赤白賴的胡搞,萬一傳出去,我們府上的名聲……”
斥逐了一眾姨娘,他又請老管家從庫裡提了銀子,賞那四個大夫每人紋銀百兩,阮蓉院裡的丫環婆子,按身份凹凸也一概重重有賞。
“二郎!”